一派之尊,或者是一幫之主,身份非司馬彪可比,是以想來想去,洪天嘯便想到了胡韻之,於是便傳音入密給阿珂,請她命令胡韻之出戰。定心師太在峨嵋派的人緣最好,平素對阿珂也是極好,她這一死,阿珂怎會不想為她報仇,卻也知道自己不是司馬彪的對手,洪天嘯的這個提議自然使得阿珂根本不需任何考慮,當即便讓胡韻之出戰,並讓其務必殺了司馬彪為定心師太報仇。
自從跟隨李自成起義之後,胡韻之便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後來在李自成兵敗之後,便歸順了清廷,更是再也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這一算下來,足足有二十年之多。是以,司馬彪雖然看得出胡韻之的輕功極高,卻是並不認識他,於是便一臉凌然問道:“閣下好俊的輕功,想來閣下在江湖中也不是無名之輩,還請賜告尊姓大名。”
胡韻之哈哈大笑道:“在下出道之時雖然江湖中人,但後來卻投身軍旅,已有二十年未在江湖中出現過,就算在下說出姓名估計足下也不會知道,不過,在下昔年初出江湖的時候,得蒙江湖朋友抬愛,送了一個飛天狐狸的綽號。”
“飛天狐狸?”胡韻之是關東人氏,這飛天狐狸的綽號是關東武林同道送的,是以在中原武林並沒有太大的名氣,更何況,胡韻之南下之後便直接投了李自成,並沒有來得及闖名立萬,司馬彪當然不會聽說過。
“司馬彪,廢話少說,在下之所以出場,乃是受命來為定心師太報仇,不知你是準備引頸就戮呢,還是讓在下代勞呢?”胡韻之與司馬彪囉裡囉嗦一大堆,早已經不耐煩了,於是便輕輕將寶刀從鞘中拔出。
司馬彪沒想到胡韻之竟然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不由又驚又怒,長笑一聲道:“哈哈哈,好,司馬某的脖子確實有些癢癢,就看你這隻狐狸有沒有那個本事?”
“好,既然足下找死,胡某便成全於你,接招。”話音剛落,胡韻之的身形猶如流星般直向司馬彪衝去,功力稍稍淺薄的只能看到一條淡淡的白影。魔教教主看了,心中暗叫不好,單從胡韻之這一刀之威便可看出司馬彪不是他的對手。
胡韻之動作快,司馬彪的動作也不慢,側身一避,讓過胡韻之這無比凌厲的一刀。誰料到,胡韻之的這一刀在一半的時候突然剎住,刀鋒一轉,仍是砍向司馬彪的頸下,這一刀乃是胡家刀法的一記絕招,名字叫做回首流星。
司馬彪與胡逸之同為魔教護法,彼此之間多有切磋,怎會不認識這一招,當即一邊堪堪避過此招,一邊沉聲問道:“不知閣下與百勝刀王胡逸之是什麼關係?”魔教教主自然也發現了胡韻之的刀法與胡逸之相同,加之兩人都姓胡,也急於想知道司馬彪提出的這個問題,於是便豎起耳朵聽胡韻之如何回答。
“百勝刀王胡逸之,嘿嘿,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他的刀法是我教的,如果你不是他的對手,就趕緊停下來受死吧。”胡韻之雖然口中說話,但是手下並沒有任何的放鬆,而且是一刀快似一刀,刀刀直逼司馬彪的要害。
雖然不知胡韻之的話真假,但是不但司馬彪感覺得出來,魔教教主也能看出來,胡韻之的刀法比百勝刀王胡逸之猶勝一籌。在魔教三大護法中,論武功以上官雲義為第一,司馬彪和胡逸之可謂是在伯仲之間,但是,司馬彪積穀穴被洪天嘯重創,功力比之以前就打了折扣,已經不是胡逸之的對手,比胡韻之就差了更多。
七十招已過,司馬彪漸漸落入下風,而胡韻之的刀勢依然凌厲無比,已經將司馬彪的身形完全籠罩在了刀光之中。司馬彪心中大急,胡韻之擺明了就是想讓他命喪此處,但是他雖然想從胡韻之的刀光中脫身出來,衝了幾次都沒等成功。
魔教教主也是心中大急,他之所以派出司馬彪出場,一是想讓袁玉龍等人看一看魔教的實力,同時也能殺一兩個正派高手,挫一挫對方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