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為妃?”
她終於明白,柳燁的性格象誰?這麼肆無忌憚,這般狂妄無禮!
姜梅張了張嘴,正欲辯解,柳燁忙握住她的手心,搶先開口:“是,父皇。”
“嗯,”皇帝滿意地點頭,大袖一揮:“很好,朕准許你們十日後完婚。”
“皇上~”德妃一驚,忙嬌聲抗議:“現在挑的可是皇子妃,定遠候的正室,可不是平民百姓娶媳婦,哪能這麼草率?依臣妾所見,茲事體大,還需從長計議才好。”
姜梅忙不迭地點頭: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你懂什麼?”皇帝斥道:“燁兒眼光獨倒,慧眼識人,他說好肯定錯不了。況且,她能將藏寶圖獻上,世上再沒有女子比她更有資格坐上定遠候王妃的寶座!”
皇室選媳不是最重家世和人品嗎?她是個下堂婦,已婚婦人身份,按理萬萬不可能嫁入皇家,怎麼獻上一張圖,就有資格了?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道理?
特別的禮物
“唐鬱?”柳煌看一眼拜貼,再瞟一眼花廳上神色悠然的絕色美少年,狐疑地道:“你我素不相識,因何前來拜會?”
唐鬱氣定神閒,淡淡地答:“唐某此來,是想助候爺一臂之力。”
“助我?”柳煌仰天一個哈哈,輕蔑地道:“本候爺權可通天,有什麼地方需要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相助?”
唐鬱微微一笑,轉身離去:“既然候爺不需要,那唐某隻能另覓良伴了。”
柳煌低叱一聲:“站住!”
“候爺還有何吩咐?”唐鬱並不回頭。
“你要另覓的良伴,不會剛好是定遠候吧?”柳煌神色冷竣。
“候爺高明~”唐鬱回頭,聲音懶洋洋的:“在啖星能夠值得我唐某一助之人,除了候爺與定遠候外,不做第三人想。”
“唐鬱!”柳煌倏地拍桌而起,怒聲喝道:“你就不怕本候爺將你碎屍萬段?”
“怕?”唐鬱冷然一笑,傲然道:“抱歉,能讓西門世家的掌門人害怕的人物,恐怕還沒出生!”
“西門世家掌門人?”柳煌聳然一驚,愕然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孱弱的少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
“怎麼,不相信?”唐鬱低聲問,眸光平靜。
奇怪的是,他明明外表孱弱,彷彿風一吹就倒,語調聲音也不見得如何凌厲,就只淡淡地五個字,隱隱已具有王者風範,讓人不由自主地心折。
“為什麼,是我?”莫名的,柳煌就信了眼前這個少年。
不是他妄自匪薄,在啖星他雖風頭強勁,這些年勢力大漲,然在三國間,他的名氣大不如柳燁,若不是柳燁忽然退隱三年,確實輪不到他出頭。
更何況,他與西門世家並無交情,唐鬱為何不遠千里,主動上門找他?
“無他,”唐鬱望著他,眼底一片清澈明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柳煌不知他與柳燁之間有何恩怨,他也不想管,但有一點必需確定:“唐公子總不會憑白相助吧?有何條件,不如開出來看看?”
“柳燁手裡拿著聖武皇后的藏寶圖,這對候爺登上太子寶座是個致命的打擊。”唐鬱並不急著掀出底牌,只慢條斯理地陳述事實。
“哼!”柳煌面色鐵青,並不肯相信:“這是三弟危言聳聽,意圖欺騙父皇,爭取權力的幌子!聖武皇后的天書失傳至今已逾二百年,不知多少人為此絞盡腦汁都一無所獲!他何德何能,怎會將天書弄到手?”
“你最好相信這是真的。”唐鬱冷淡地望著他。
這人剛愎自用,又蠢笨如牛,若不是為了江湄,他連一個字都懶得跟他說!
“唐掌門的意思~”柳煌大吃一驚:“三弟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