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刑堂有史以來,楚兄你可是最為年輕的一位掌刑官。”
楚休的嘴角帶著笑意問道:“尉遲兄可是羨慕了?”
尉遲搖搖頭道:“你這個位置別人羨慕不來,我也不敢去羨慕。”
尉遲算是一個明白人,其他人都只能看到楚休年紀輕輕便坐上了掌刑官的位置,但卻沒人看到楚休為了這個位置究竟付出了什麼,那可當真是不要命一般的搏殺。
而且現在的楚休仍舊沒有坐穩這個位置。
方才關西之地傳來的訊息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內部有人不服楚休,外部還有著那關西之地的大族在搞事情,內憂外患之下,一個月的時間楚休要是不能把這些都搞定,別說掌刑官這個位置,就連巡察使他都幹不了了,最多也只是會被丟到緝刑司當中去當一個尋常的密探。
尉遲生性謹慎,他可是有些不太認同楚休這種極端兇險的做法,一著不慎便是滿盤皆輸。
他是關思羽的親傳弟子,只要穩穩當當的修煉和積累資歷,等到他成了天人合一境之後,無論是緝刑司的首領還是一地掌刑官,基本上是任他選擇,倒是不用像楚休這般極端的去拼命。
跟尉遲寒暄了幾句之後,楚休走出門外,遠處梅輕憐款款走來,楚休只是衝著梅輕憐拱了拱手,也沒有多說話。
總堂內人多眼雜,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踏出總堂門口,楚源升正在外面等著,看到楚休,楚源升立刻迎上去大笑道:“我就知道楚兄弟你這次肯定會沒事的,在關大哥面前,我說話還是管些用處的。”
楚源升可不認為關思羽站在楚休這邊是梅輕憐的功勞,他還以為是他昨天去找關思羽起了作用,關思羽雖然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但卻暗地裡卻是站在了楚休這一邊。
楚休也沒有點破,而是拱拱手道:“這次多虧楚大哥幫忙,我才能順利的度過這一劫。”
楚源升擺擺手道:“你我之間還用得著如此客氣嗎?正好你來了關中,多留幾日再走。”
楚休搖搖頭道:“這一次我怕是真沒時間在關中多呆了,我剛剛接任掌刑官,但關西之地卻是有些不安份,我若是無法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徹底平息這些事情,恐怕不光要丟了掌刑官的位置,就連巡察使的位置也是一樣保不住。”
楚源升連忙道:“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多留楚兄弟了,不過我相信以楚兄弟你的能力,解決這些事情不成問題。”
跟楚源升告辭之後,楚休便直接回到關西,而楚休這邊還在路上的時候,關西之地這邊已經傳來了楚休接任掌刑官的訊息。
楚休手下之人自然是彈冠相慶,他們雖然對於楚休有信心,不過殺魏九端一事鬧的這般大,他們心中還是有些沒譜,但現在楚休不僅僅沒事,反而還是坐上了掌刑官的位置,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以後整個關西之地便都是他們的天下!
而姜濤然這邊在接到訊息之後面色卻是變得極其難看。
他簡直搞不懂總堂那邊和堂主究竟在想些什麼,楚休犯下了這麼大的過錯,關西之地這邊更是亂糟糟的一片,結果這楚休卻是仍舊能夠當上這個掌刑官,這還講規矩嗎?
雖然姜濤然心中不服氣,但他也只得把暗中那些小動作都給收起來,開始低調行事,抹除痕跡。
而元洲張家那邊,張家老祖張萬山嘆息了一聲,把張坤澤找來,道:“去告訴所有張家之人和跟我張家有聯絡的那些勢力,不用再鬧了,大局已定,楚休已經成為了掌刑官,哪怕我們再怎麼鬧,關中刑堂也不會把楚休這個掌刑官的位置換掉的,否則關中刑堂的任命可就當真成兒戲了。”
張坤澤還有些不服氣道:“老祖,難不成我們這次就算了?一旦我們選擇蟄伏低調,那這次的臉我們張家可就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