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認得! 只是還想再確認一回時,城門緩緩合上,只瞧見一人騎馬奔出城外,隱沒入烏青的山體中。 “劉季?”樊秀才見旁人喊不動他,親自上前,一把攬住了劉季的肩膀,滿口酒氣的笑著說: “走走走,興旺賭坊走上一場,哥哥帶你去長長見識!” 什麼賭場? 長什麼見識? 劉季腦子已經亂了,心都在發顫。 看著烏壓壓卷來的夜色,對門酒樓上掛著的紅燈籠彷彿是那怪獸的兇眼,一張血盆大口要將他吞沒,嚼血食肉,不得往生! 酒並不烈,樊秀才看似醉了,其實並沒全醉。 見劉季先前還那邊殷勤熱切,突然就對自己愛答不理,不免有些惱了。 當即冷下神色,又問一遍:“劉季,興旺賭坊你是去還是不去?” 劉季此刻又亂又慌,但還記得不能得罪了這些人,急中生智,突然扶著一旁的柱子彎下腰,捂住肚子,露出痛苦之色。 “糟糕糟糕,夥計!夥計!茅廁在哪兒?速領我去!”他焦急大喊。 夥計忙上前給他指路,劉季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抱歉的對樊秀才說: “樊兄,你們先去,我稍後就來,哎呀呀,忍不住了,快快快!” 夥計真怕他拉在自家店門口,急忙加快了腳步,見他走得歪東到西,又折返回來扶住他,兩人一塊兒衝進後院,遠遠傳來一聲崩潰的哀嚎: “唉喲!褲子、我的褲子.......” 酒樓門前一眾書生眉頭齊齊一皺,似乎覺得空氣裡也充滿了別樣的味道,下意識捂住口鼻,拱著樊秀才逃也似的跑了。 劉季捏著鼻子在茅房裡硬生生呆了兩刻鐘才出來,所謂腹瀉都是編的。 酒是徹底的醒了,一路走回書院,回想起來,只覺後怕。喜歡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