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我怎麼流氓了?”蕭大少承認自己有時候確實略微有點流氓,可自己現在又沒耍流氓,這突如其來的罵聲有點冤枉。他忍不住爭辯起來。“你坑我的次數還少嗎?”
“哼,你說女人是坑,敢說沒有什麼暗寓之意?是不是心裡還得瑟自己是填坑專業戶?哎,小見,真沒想到你竟然在我面前耍流氓……太讓我傷心了。”罌粟般的女人,纖纖素手輕掩眉面,彷彿真的心裡悲痛一般。
“額。”蕭大少愣了一下,徹底無語起來。這妖孽想的太多了吧?自己真沒這層意思!“姑姑,你能不能敬業點,這裝的也太假了吧?你也不看瓊瑤劇啊、怎麼搞得這麼藝?一股子矯揉造作勁。”
“咯咯咯。”被他一說,妖孽女人頓時花枝亂顫笑了起來,把蕭大少看得一陣眼花繚亂、頭暈目眩。半晌之後安亦可才停下來。“行了,小屁孩兒趕緊滾蛋,老孃要睡了。再不滾就拉你過來侍寢。”
蕭大少一聽,頓時滿臉激動。你拉我啊、拉我啊!不用在乎我的感受,真的。心沸騰,可作為矜持的好騷年,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臉憋紅,蕭大少不好意思地磨磨蹭蹭往外走。可他都快走到門口了,安亦可還沒動靜。
蕭大少頓時感覺自己又被玩了。說好的拉我侍寢呢?言而無信是要被拉出去彈小雞*雞的!好吧,你不拉我、我自己過去還不行嗎?
一咬牙,蕭大少轉身,在安亦可莫名其妙的眼光走到她身前。對視一剎那,他猛然伸手將安亦可扯起來,手臂緊緊環住那纖細而柔若無骨的腰肢。
豐滿、柔軟而又充滿著一種讓人與亂情迷氣息的嬌軀被n牛頓的力道按在身體上,蕭大少輕輕閉上了雙眼。片刻之後,懷略顯僵硬的嬌軀漸漸柔軟起來,就像水煮過的掛麵。而左肩之上,一個輕輕的壓力驀然出現。安亦可也是閉上眼將自己的腦袋擱在了蕭大少肩上。
“我可不是小孩兒了。這身板,給你遮風擋雨絕對夠用……”蕭大少湊到安亦可耳邊,輕輕說道。
感覺懷嬌軀一顫,隨即又是標誌性笑聲想起。卻讓蕭大少有些分不清她那一顫是以為笑聲所致還是其它原因。
“我說小見啊,你在外面泡妞的招式都敢往你姑姑身上使,真是長本事了啊?”安亦可嬌笑著調侃道。見蕭大少張張嘴想要說話,安亦可直接打斷:“行了,我困了,趕緊滾蛋吧。”
蕭大少無奈一笑,他是真的對這雖然妖孽卻待自己不薄的姑姑有種保護的想法,他能感受到這罌粟般的軍火販子似乎有些疲累。
都被人趕了,蕭大少哪還好意思再磨蹭,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回來。”安亦可忽然輕聲喊道。“給你點獎勵。”
勾勾指頭,安亦可示意莫名妙的蕭大少站到自己身前。而後在蕭大少呆滯的目光,像調戲良家婦男的女流氓般挑起他的下巴。紅唇相接,促一道閃電……
就在蕭大少想要習慣性的得寸進尺時,卻被安亦可一腳踹滾。
“滾蛋。”於是,蕭大少真走了。在這妖孽面前,他完全就是被隨意擺佈的小布偶。
房門被關上,安亦可站在原地許久。
“這小混蛋,長大了啊……”
在荒山野嶺晃盪了一兩天,蕭大少身上也有些難受。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出來時現嬌妻還在床上打著哈欠。
“累壞了吧?怎麼還不睡?”鑽進被窩,蕭大少輕聲問道。
蘇雪研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閉上眼開始睡覺。蕭大少一愣,隨後想起來嬌妻睡覺輕,萬一被自己折騰醒就不容易再睡著。雖然是累了不假,但越是這種情況被吵醒她才越難受。就像睡前喝了濃茶,明明困得要死,偏偏睡不著。
心有些歉疚,蕭大少乾笑幾聲,手臂悄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