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就往家‘門’外走,對禿鷹道:“你跟我一起過去,就現在,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敢跟我玩‘花’樣!”
駕車帶著禿鷹飛速來到了一環東南方向上的一個足療城,蕭大少和禿鷹低著頭徑直走了進去。走到了前臺,禿鷹裝出一個善意的笑容對經理道:“你們曾總在哪兒?我是他的朋友,他昨天約我今晚來找他談生意。”聽到是曾凡兵的朋友,又是談生意,愣頭愣腦的年輕經理自然不敢怠慢,趕緊對禿鷹和蕭大少道:“兩位先生,這邊請,我帶你們上去。”
來到了這幢4層足療城的最頂層,走在稍顯狹窄的走道里,禿鷹看了蕭大少一眼,似乎想提醒蕭大少什麼。畢竟來到了人家的地盤上,有多少人手,萬一打鬥起來容不容易退出去,自己這邊又只有兩個人,禿鷹不免有些擔心。這樣的擔心是很明智的,就算自己和蕭大少再怎麼能打,雙拳難敵四手。
終於來到了一道黑‘色’複合‘門’前,經理側身對禿鷹道:“先生,曾總就在裡面,請進。”說完,禿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蕭大少緊跟禿鷹的步伐,走進辦公室一看,只有兩個保鏢立在遠處牆角,而曾凡兵則半躺在老闆椅上,一臉愜意的翹著二郎‘腿’看著膝上型電腦。
漫不經心的側過臉,看到了蕭大少和禿鷹,曾凡兵瞬間面如死灰。愣了半天說不出話來,蕭大少和禿鷹已經走到了曾凡兵的辦公桌旁。蕭大少拿起了桌上的一隻茶杯,笑容有著說不出的詭異,緩緩看向曾凡兵,蕭大少開口道:“曾總,別來無恙啊。”曾凡兵嚇的立馬收起了二郎‘腿’,站起身對禿鷹和蕭大少道:“不知道蕭先生怎麼會突然光臨,有失遠迎啊!”
掃了一眼那兩個立在原地的保鏢,蕭大少咬了咬牙,語氣平靜道:“好了,客套話就免了吧,讓你的保鏢出去,我有話問你。”蕭大少這樣的要求讓曾凡兵猶豫了一下,但也見過蕭大少和禿鷹的可怕實力,曾凡兵無奈的擺擺手示意保鏢退出了辦公室。“不知蕭先生想問什麼?”曾凡兵怯懦的看向蕭大少問道。
右手已經抓住了曾凡兵的襯衫領口,蕭大少朝著曾凡兵的頭靠了過去,看死敵一樣的眼光盯著曾凡兵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在背後跟我玩‘陰’的!”一臉無辜和‘迷’茫的曾凡兵嚇的雙手舉了起來,對蕭大少道:“我不知道蕭大少說的是什麼?”裝,老子讓你裝!左手一拳硬生生砸在了曾凡兵的右臉上,這一拳差點沒把曾凡兵的牙打掉了。看了剛剛曾凡兵茫然的表情,禿鷹試著拉開了蕭大少,開口道:“蕭大少,先別動手,我來問他。”
禿鷹看著滿臉恐懼和憤懣的曾凡兵,狠狠道:“這段時間在蕭大少背後一直使黑手的是不是你?!”曾凡兵聽了這話,恨不得把心逃出來給蕭大少看,心裡那個冤屈啊。“我誓,不是我。”曾凡兵絕望道。禿鷹捏緊了拳頭,左手拍了拍曾凡兵的肩膀道:“你確定?”這種情況下,曾凡兵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上次的事,我既然都願意讓出拳場了,怎麼可能再跟你們耍‘花’樣?!再說了,我好歹也在道上‘混’了那麼些年,最起碼的規矩我懂,做不出這種事!”
聽著曾凡兵信誓旦旦的話,看著曾凡兵臉上委屈的表情,蕭大少心裡也打起了鼓,難道是自己判斷有誤,真不是這小子做的?蕭大少剋制住憤怒的情緒道:“好,我來問你,最近有沒有聽說道上的人有什麼大動作?綁票、打架或者是其他?”曾凡兵想了一會兒,開口答道:“沒有,最近一段時間我所認識的道上兄弟都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
看來真的不是曾凡兵,再看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不多了,蘇雪研還等著自己去解決,蕭大少片刻也耽誤不起。指著曾凡兵的腦袋,蕭大少開口道:“記好了,如果要和我作對,我奉陪到底,但是不要在我背後耍手段,我不知道就算你贏了,讓我知道的話,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