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身受重傷的蕭大少終於走到了倉庫外,蘇雪研道:“我扶你上車,我開車。”將蕭大少扶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蘇雪研從蕭大少的‘褲’袋裡拿出了鑰匙,動了瑪莎拉蒂,朝著醫院飛馳而去。
才一進緊急‘門’診,蘇雪研就大喊道:“醫生!醫生!快來人啊!”來了幾個**和一個大夫模樣的男人,推來了一輛病‘床’,蕭大少被眾人攙扶著躺了上去。在病房外焦急等待著各項檢查,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大夫走到了蘇雪研身旁,微笑安慰道:“你是病人家屬吧?真該慶幸,他所受的傷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臟和重要部位,清理一下創口,開一些幫助恢復的‘藥’,回家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蕭大少都躺在家裡靜心休養,斷絕了和外界的所有聯絡。而蘇雪研也寸步不離的照顧著蕭大少,在蕭大少的再三要求之下,蘇雪研沒有將訊息告訴任何人,包括蕭大少的父母。在蘇雪研無微不至的照料之下,休養了一個星期的蕭大少身體感覺已經恢復了七八分,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耽誤了太多型度的事情,滿腔怒火讓蕭大少片刻都不想再‘浪’費。
“我今天要出去一下。”一大早上,蕭大少坐在客廳裡,對蘇雪研認真道。蘇雪研驚的看向蕭大少:“什麼?!你瘋了吧?!你的傷還沒完全好呢!”蕭大少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蘇雪研,‘摸’了‘摸’****柔順的長,微笑道:“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已經差不多了,而且一個星期都沒出去了,公司裡還有太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不能再拖下去了。”
蘇雪研是個識大體顧大局的‘女’人,所以既然蕭大少執意要回公司,自己也不能再三阻攔,但還是滿眼擔憂道:“那你自己要小心身體,去哪兒都不要自己一個人去,我怕你再碰到什麼危險。”“放心吧,沒事的,我心裡有數”。蕭大少安慰了一句。
“禿鷹,你和鱷魚,今晚幫我約綠獅子出來,我有事情跟他談。”蕭大少在電話裡對禿鷹道。在蕭大少的授意之下,禿鷹在最短時間內聯絡上了綠獅子,並且對方答應今晚赴約。這一次,蕭大少不僅要試一試一直隱藏著的幕後黑手是不是綠獅子,也為了一樁非常重要的生意,那就是上次律師在自己主動提出的酒吧轉讓。
‘聚賢莊’茶莊,蕭大少和禿鷹鱷魚先到了包間裡,蕭大少親自泡起了茶。看了一眼不說話的兩人,蕭大少笑著問禿鷹道:“你覺得綠獅子是不是那個幕後黑手?”禿鷹喝了一口茶,冷冷道:“這個我拿不準,蕭大少覺得呢?”放下了茶盞,蕭大少臉上又出現了詭異的笑容,看向鱷魚道:“是不是,等一下一試便知。”
**在十多分鐘後,也趕到了聚賢莊。才一走進包間,**就滿臉笑容對蕭大少道:“蕭先生,今天找我來是不是為酒吧的事?”蕭大少也笑著迎了一下,招呼著**坐下,跟在**身後的四個手下恭敬的守在了‘門’口。蕭大少倒了一盞茶放到**面前,‘陰’森的笑容道:“何總,你差點沒把我玩死啊,這個酒吧看來我是不敢要了。”蕭大少這麼一句,瞬間讓**聽傻了。不知道生了什麼,**楞道:“蕭先生這話我不太明白。”
蕭大少一個眼神掠過禿鷹的臉龐,禿鷹立刻像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將座位上的**一把按到了身後的牆上,嚇的**渾身哆嗦起來。禿鷹慢慢掏出了腰間的鋒利的軍刀,壓在了**的脖頸上,充滿殺意的眼神看向**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好說實話,我耐心可沒有蕭大少那麼好。”
難不成這個蕭人見想黑掉自己的酒吧?!那也不用玩出人命吧?!**嚇破了膽,扭曲著臉龐求饒道:“我真的不知道蕭先生什麼意思,還請蕭先生讓我明白是怎麼回事!”看這兒慫樣也不像是能跟自己玩這麼多手段的幕後黑手,蕭大少朝著禿鷹點了點頭,這下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