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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想法是隱藏的念頭互動後的結果,一切都有可能,如果你突破了你自己的壓抑,這裡不談這種壓抑是如何形成的,那麼沒有必要為那些你看到的可能自我譴責,那不是說你道德優良,而是極有可能造成某種誤用……而這種誤用可能導致悲劇的誕生……沒有必要看到所有的可能,如果能看到更多的可能的話,你可能會明白……
2009年12月4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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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看到一個邏輯結構,會不會把它認為是某種最終的結構?別說它是物理結構,就是“最終的”邏輯結構可能都不是……或許對人來說“最終的”邏輯結構是確定的,對於非人造物來說,人又怎麼知道呢?何況人的邏輯結構也是在不斷發展的……
我把邏輯結構看作某個人造的中間的層次……
2009年12月9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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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斧劈柴,柴成兩片,或成多片,碎片碎屑亦或存也,問斧之不存乎?
2009年12月10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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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把柏拉圖看作是雞,那麼亞里士多德也許是蛋,換個視角,亞里士多德就變雞了,這樣柏拉圖也許是蛋,如此雞蛋共存,由心也……無心,無名,存……
2009年12月10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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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構可以互相轉換,如果定義結構和轉換的不可還原性不在當前考慮範圍之內,那麼新結構上面的獨特處理方式,可能對原結構相對複雜的問題的解決有所幫助。
2009年12月11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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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之漏
沙之漏
最近看了新勞動法頒佈的報道,再聯絡到我體驗過某些制度(例如在500強中的國內某組織中的,尚有點代表性。),略有感悟。
古希臘由音樂而生的和諧現在仍然存在否?由“種姓制度”在印度這麼長時間的具現來推斷出它的本質是否和其真正的,那邏輯緊密,結構完善的初衷截然不同呢?權力和義務的對等?西方在中世紀之前和之後的不少時間內仍舊誤解。“愛鄰人如己”被割裂得只能以扭曲的色彩展現。“啟蒙運動”、“文藝復興”、“宗教改革”等等無不是試圖使其得到某種形式的改變。但是原先那些的自以為然呢?覆滅了嗎?還是現在不斷改變著形態從而更加隱蔽地仍然存在呢?
由何而腐變這個問題,這裡不談,也不是談或者其他什麼的可以解決的。而具象這裡也不談,我只是把透過我的心靈之眼看到的描述一下而已。
沙之漏
我看到一個容器,其大小相對於源源不斷注入的沙子來說是很大的。
容器有不少縫隙,沙子不斷地從這些縫隙中流出。
容器的容積是相對有限的。
如果那沙子源源不斷注入所帶來的大於不斷地從這些縫隙中流出的,
那麼一段時間後,容器可能被注滿。
接著那些沙子會溢位,從容器外壁四周流下,
最後淹沒整個容器。
即使有人試圖去用勺舀出些什麼,但是這個趨勢本身仍然沒有改變。
那些沙子不是遵從人們日常認為的物理定律流出,
它們是遵從著更加自然的規律流出。
它們按照,
它們各自的重量,
流入的時間等,
以及服從或者反抗那些自以為然的規律,
不管這是自己的還是外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