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ldo;第六，裡面要有人性‐‐五年來來沒有變的人性，以及隨著時間而改變的人性。&rdo;

&ldo;……&rdo;

&ldo;第七，要講哲學，要有思考，比如，什麼是愛。&rdo;

&ldo;……&rdo;

對方一共提出18點要求，其中至少10條自相矛盾。

&ldo;怎麼樣？&rdo;最後那投資人問道，&ldo;你有什麼建議沒有？&rdo;

鍾揚這時早已很不耐煩。

他說：&ldo;我的建議就是換個導演。&rdo;

&ldo;我們覺得你很適合‐‐&rdo;

&ldo;我不適合。&rdo;鍾揚立刻打斷了他，&ldo;我認為我能力不夠，好萊塢有幾個著名的華人導演，你可以去聯絡他們進行這合作。&rdo;

&ldo;這個……&rdo;對方回答，&ldo;這個倒沒想過……一直想請你的。&rdo;

&ldo;我不適合。我這角色不像編劇，劇本不好直接重寫，如果拍完發現不行，事情就會很難辦的。&rdo;

&ldo;……&rdo;

&ldo;那就這樣，&rdo;鍾揚又說，&ldo;我先走了。&rdo;

說完，又看了一眼一昏昏欲睡的謝思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ldo;堯舜禹，走了。&rdo;

&ldo;啊？&rdo;謝思清說，&ldo;哦……&rdo;

出來之後，鍾揚看了一眼時間，說：&ldo;真他媽的不靠譜。&rdo;

&ldo;……&rdo;謝思清想，的確是不靠譜。

&ldo;耽誤了我一個小時。&rdo;

&ldo;……嗯。&rdo;

想了一想，謝思清又說：&ldo;不過，聽上去很高大上，可以進軍好萊塢。&rdo;

&ldo;再高大上我也不拍。&rdo;鍾揚說，&ldo;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rdo;

&ldo;……&rdo;

謝思清看著鍾揚，再次感到鍾揚並不是個急功近利的人。

之前懷疑鍾揚殺了自己，動機無非就是&ldo;競爭關係&rdo;。

但是，越看越是覺得，鍾揚絕不是個會因為好勝心而做出一些極端事情的人。

&ldo;在想什麼？&rdo;鍾揚問。

&ldo;沒。&rdo;謝思清搖了搖頭，在那一瞬間突然決定更激進地調查一下，&ldo;我只是想，如果謝思清沒有死，他們會不會也去找。&rdo;

&ldo;很有可能。&rdo;

謝思清又想了想：&ldo;那個，謝思清被殺的那天，你也在現場對不對？&rdo;

&ldo;嗯。&rdo;鍾揚說，&ldo;你怎麼突然對這感上興趣了？&rdo;

&ldo;不是，突然想起這事而已。&rdo;謝思清又繼續問，&ldo;所以現在還是沒有破案？&rdo;

&ldo;沒有。&rdo;鍾揚回答，&ldo;最後警方認為更大可能是他自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