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衛少卿提起F大的那段經歷,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
還記得那晚路過F大,她問他是否在哪裡見過,其實那一次她已經隱約有些印象,只不過他的不承認讓她沒有在意。就是這樣的一次次不在意,讓她沒有好好了解過這個男人。
車子終於停在招待所前,蘇易文自顧著解開安全帶,拔下鑰匙,看了眼身邊的小人,“樂樂,到了,下車。”
蘇易文剛要推門,只感覺身後有人環住他的腰,悶悶地開口。
“老蘇,對不起……”
“怎麼了?”蘇易文不明白她為什麼說這話,一路上她都怪怪的,先前他不在意,以為是今天爬長城累了,現在看來不是這麼回事。
陶樂不說話,只是埋頭在他的背脊,寬寬的卻很安心。
蘇易文輕輕搬開她的手,轉過身,撫上她的臉頰,“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聽到蘇易文的聲音,陶樂心裡更是難受,鼻子一酸竟有哭的衝動。
“因為……我沒有認出你……”
他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難怪在飯店會有這麼安靜的氣氛,估計是他打電話那會兒,小丫頭從衛少卿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所以剛才一路問一些沒頭沒腦的話。
“我那個時候問你咱們有沒有見過,你為什麼不說!”陶樂最糾結的就是這個。
蘇易文摟過她,微嘆,“你現在知道了不也一樣。”
“不一樣!如果不是衛少卿告訴我,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你,以後也不會知道。”
蘇易文聽了這話甚是欣喜,親了親她的額頭,“就你這脾氣,我還怎麼說。你也不想想,那個時候你一門心思關注少卿,聽講座都拿了個相機,連頒獎時都心不在焉,眼裡哪兒還容得下其他人。”
他這麼一提,她心裡內疚,原來聽講座時坐在她身邊的人也是他,那個嘮叨的笑面男。
陶樂抬頭與他對視,伸手摘下他的金邊眼鏡,“那個時候你可不戴這玩意兒,為了讓我認不出,你是故意的?”
蘇易文微眯著桃花眼,“或許吧,再說我視力本來就不怎麼好,現在戴著也習慣了。”
“這麼說,你在三年前就看上我了,然後千方百計打聽我的下落,為了我才來B市工作,再是處心積慮地進咱們學校當什麼教授,進而對我伸出魔爪?”陶樂覺得如果真是這樣,她怎麼會生氣,感動都來不及,誰叫女人大多都是虛榮的生物。
果然,蘇易文別過臉,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別自作多情啊,打聽你在哪兒我可沒那能耐。再說來這兒工作是原先的單位調動,碰上你更是巧合,不用想的太誇張。”
陶樂抿著嘴偷笑,反正一切盡在不言中,她懂的。
“老蘇,以後我不會再認不出你了……”
說到這兒,陶樂忍不住靠過去,攀上他的脖子,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唇,黑亮亮的眼睛笑意滿滿。
見蘇易文沒反應,桃花眼死盯自己看,臉上更沒表情,陶樂不明白,難道他不喜歡她主動,還是上次她強吻他嚇怕了?
不行,不能讓丫心中有陰影,她應該溫柔點才對,男人都吃這一套!所以陶樂又湊上去親了幾下,甚至還學著他的方式,探出小舌添著他的唇,慢慢吸|允。
在她忘我親吻的同時,蘇易文的臉色變幻莫測,而黑眸中的欲|望逐漸加深,隱忍的情緒終於爆發。他一把扯下她的手,傾身壓過來,陶樂只感覺整個人陷入車座,她還來不及驚呼,就被他狠狠吻住,極深,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陶樂已經無暇思考,唯一知曉的就是跟著他的步調,回應交纏,感受他的舌在她嘴裡翻攪,嚥下彼此口中的津液。
像是過了許久,蘇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