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以徐天為首。”
但如今,徐天已經逃亡澳大利亞,甚至動用人所不齒的手段謀權篡位,若是今年再由徐天來當代表,只怕會叫人笑掉大牙。
而且近年來,三合會在西方黑道的眼中越發不如從前,影響力逐漸低下,而就亞洲而言,除了三合會外,再難找出世界性的黑道組織能與西方各大黑手黨媲美。
所以三合會竟是為了顏面,邀請艾子晴出席此次峰會。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周袁也是根據手中掌握的往年資料所猜測。
艾子晴微微頷首,聞言就將那封邀請函遞給周袁,“三合會難道沒人前來?”
周袁聞言就笑道,“我剛要說這個事情,晴姐,馬來西亞當家人胡立民已經進京了,我今早與他見過一面。”
艾子晴點了點頭,“今晚吧,安排他跟我見上一面。”
抬腕看了看錶,“晚上八點,我請胡立民吃個晚飯。”說罷,微微一笑。
周袁點頭應是,便領命離去。
艾子晴便在辦公室內坐下,馬上有人送上一些資料檔案,是艾子晴在懷孕期間的社團賬目,以及集團賬目。
艾子晴一一翻看,思緒,卻是飄到了遠在日本的徐天那裡。
只要將松井惠子除掉,便可斷徐天后路,到了那時,徐天就再也不足為懼。
而松井惠子的父親松井一郎,乃是日本鷹派首腦人物,日本國會議員。
也是小淵惠三的大對頭。
徐天當年就將觸手伸進了日本,命他手下秦海在日本潛伏多年,只怕對日本早已有所窺視,現在又與松井一郎關係密切,野心可謂不小。
想要除去徐天,艾子晴不介意順手除去松井一郎。
或者說除去徐天,必須要除去松井一郎,以防後患無窮。
不然要了松井惠子的命,她那父親怎會善罷甘休。
想到這裡,艾子晴微微揚起了下巴,眼眸緩緩眯起,眸光注視著落地窗外的景物,唇角,挑起一絲笑容。
當夜,艾子晴便與胡立民見了一面。
胡立民性格寬厚,為人義氣,比起那些心思縝密無時無刻不在算計他人的人,艾子晴並不排斥與這類人交往。
當然,她自己或許就是那一類人。
或許同‘性’相斥,便是如此吧。
胡立民在周袁的帶領下走進包廂,見到艾子晴便露出笑容,伸出雙手道,“艾小姐,你我有過一面之緣,沒想到今日能在京城見到我老胡吧!”
“胡先生快請坐,我已經叫人備好酒菜,今日為胡先生接風洗塵。”
艾子晴笑眯眯的,胡立民知道她是個小狐狸,頓時哈哈大笑,“勞煩艾小姐費心了!”
說罷,二人雙雙入座。
酒菜上齊,艾子晴抬手示意胡立民用餐,一邊為其倒上一杯白酒,微笑道,“胡先生雖然是Z國人,但卻一直身在海外吧?”
胡立民微笑頷首,不無感嘆的道,“是啊,還是祖國的土地讓我感到溫暖!艾小姐,還是與我們東方人打交道,令人舒心啊!”
艾子晴微微一笑,抬手將酒杯遞了過去,胡立民起身雙手接過。
“那胡先生可要在京城多住些日子,嚐嚐我們祖國的美酒佳餚,國外的東西,總是沒有這麼正宗!”艾子晴仰頭一笑,開口道。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熱情好客之人,胡立民卻看得出,艾子晴是在看他們誰先沉不住氣。
無奈,胡立民只得道,“這次前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艾小姐,可曾收到了邀請函?”
艾子晴聞言似乎一愣,沉吟了一下,“胡先生說的可是那封黑道峰會邀請函?”
胡立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