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甘說話時,眉頭緊皺,問道,“他是怎麼中的降頭?”
艾子晴也不知道,只是將來龍去脈詳細的再次講了一遍,陳甘皺著眉頭,最後一嘆,“估計是掉落了隨身物件,才讓降頭師有了可乘之機。”
“有沒有救?”艾子晴直接問道,腦中卻想起那個眼神死寂的老者。
“只有降頭師肯親自為他解降,或是找一位道行更高深的降頭師,再或者那位下降的降頭師身死,對這方面我也不太瞭解,之所以能看出阿昌所中是五鬼飛針之術,還要多虧了十年前我救下過一位降頭師,這位大師在我基地修養一年有餘,也為我辦過許多要事,所以對降頭的認知,還都是從這位大師口中得知。”陳甘解釋說。
他見艾子晴眼露疑惑,陳甘繼續說道,“那些綠衣人是我的老對頭阿左派來的,當年那位幫助我的大師就是對阿左下過降頭,可是後來他與人鬥法身死,阿左的降頭也就自然解除,所以我想,施降者身死,降頭也應該也會自然解除。至於說找一位道行更深的降頭師,或是施降者親自解降的辦法,是那位已死的大師告知與我。”
艾子晴眼露失望,原來那位大師已經身死,現在到哪裡去找一位道行更高的大師?至於施降者親自解降?這點也可以毫無懸念的排除。
那麼最後的辦法,想救陳昌,只有殺死施降者!
艾子晴輕舒口氣,“他還能堅持多久?”
“聽說五鬼飛針術會將中降者折磨三天,最後精疲力竭而亡,但也根據施法人道行高低來判,有些道行高深者,中降者堅持一天便會被折磨得精力枯竭而死。”陳甘緩聲說完,也是無奈一嘆。
看得出,他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大兒子陳力身上,所以當時才忍心派陳昌斷後。
但此時,親子就要死在自己眼前,尤其這種危難關頭,更加使得精疲力盡的陳甘心中泛起一絲無力之感。
眾人躲在壕溝內不敢露頭,誰都害怕露頭後,會遭到狙擊手的無情射殺!
可對方怎會一直讓他們躲下去?
在這樣對持了幾分鐘後,對方派出五人潛入道路中間的貨車後。
“他們過來了!”陳力的聲音有些發抖,今天他們沒有後援,被對方前後阻擊,顯然已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
眾人現在都已經潛到艾子晴幾人剛才所在的貨車方位,有貨車擋住對方視線,眾人才敢悄悄伸頭向對面望去。
“砰!”一顆子彈擦著陳力剛剛縮回的頭頂飛快射過,唬得他脖頸一縮,癱坐在水坑之中。
壕溝裡的積水應該是剛才大雨所致,不過因為壕溝內全是泥土與贓物,所以積水十分骯髒。
陳甘大步過去扶起長子陳力,二人說著什麼。
而陳妹則是一直蜷縮在陳昌身邊,哭哭啼啼的低聲抽泣。
日本的山田孝之與同伴在一旁緊緊貼著壕溝蹲下,用日語說著什麼,艾子晴微微皺眉,因為她發現自己可以聽懂日語。
只聽山田孝之說,“野鶴君,一會他們開槍時,我們趁機逃跑?”
被稱為野鶴的男人點頭道,“讓他們自己打,我們在越南有聯絡點,到時可以派人來接應你我二人。”
“是!”山田孝之重重點頭。
艾子晴眯起眼眸,看樣子,這位野鶴君要麼與山田孝之地位同等,要麼便是比他還要略高!
想獨自逃跑?艾子晴心中冷笑。
而吳家父子則是與臉色蒼白的阿旺呆在一處。
氣氛十分緊繃,說不準何時對方就會大力攻來,而己方的戰力實在太低,除了艾子晴和陳昌的兩名手下能戰以外。
陳力早已嚇破了膽子,吳茂秋更是隻會用槍,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吳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