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張傑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抬頭望著這個用鼻孔俯視自己的高個子男人。
真的很想一拳把他的另一塊鏡片,也給他丫的打碎好吧。
要不是害怕自己的女人像上次那樣,再捱上一巴掌。
他可不願意和認知裡的,向來趾高氣昂的官方對話。
回頭望了望駕駛艙裡的劉雙,一雙眼睛彷彿在說。
雙啊,我一個字都沒還沒說,他就要我滾吶!
我可以幹他嗎?
不過嘛。
因為距離太遠玻璃太厚,根本看不清表情,也得不到指揮。
沒辦法,趙傑只能想著再忍辱負重一下,說說樂捐的事情,再獻出自己最最好的一包香菸。
並且期待這個長官得了好處以後,不要像那天的那什麼副官那樣,不講道理。
畢竟劉雙說了,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殺,是人情世故,要培養張傑的領導氣質什麼的。
當然了,儘管張傑的態度是很卑微,但他的心裡一點也不怕。
無他。
只因為那什麼錢副官那麼大的陣仗,最後還不是被望月基地給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當了那麼久的苦力不說,估計現在早就餓死渴死在了地下停車場裡了好吧。
“長官……您……”
豈料張傑盡力謙卑的話,還沒有說出幾個字來。
很少出門作業,還沒有適應室外高溫的眼鏡高官。
越來越燥熱不堪間,那是很快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於是想要以力服人的他,直接就是一巴掌,帶著一個滾字,呼在了張傑的臉上。
只一瞬間。
張傑那是鼻血噴湧,原地打轉。
要知道,一個力量型進化者的一巴掌,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多麼的恐怖。
雖然眼鏡高官最多隻算一級,雖然他也沒有用出全力。
不過還是把張傑的臉頰,扇得立刻高高腫起。
甚至差點直接暈厥,幾乎要跌落在地。
隨著眼鏡高官的動作,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守衛也直接撕破臉皮。
不用指揮,自發地形成了戰術隊形。
該抬槍的抬槍,該控制局面的,開始向著駕駛艙靠近。
對於這種很沒有禮貌的突然出手,別說七竅生煙的張傑本人了。
就算劉雙一個女人家,那也是徹底忍不了了。
踏馬這什麼狗屁避難所的官,都喜歡一言不合就打人嘴巴是吧?
突然想起自己那天在夕陽下挨的耳光。
劉雙那是大喝一聲。
“兄弟們,幹他丫的!”
隨著一聲令下,十幾個早就準備好了的船員,嗷嗷叫著衝出了駕駛艙。
一人瞄準一個,毫不客氣地壓了過去。
這突來的變故,讓趾高氣昂的眼鏡高官當時就是瞳孔一縮。
尼瑪,這望什麼月基地的人,這麼有實力的嗎?
為什麼避難所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方面的報告呢?
雖然他們的燒火棍上都纏滿了破爛布條,但明顯不是假貨,甚至還有點眼熟好吧!
至於那些剛才還風輕雲淡的守衛們嘛。
震驚於刁民的膽大和實力間,也展現出了自己的專業素質。
於是兩支人馬那是毫不示弱地對峙在了一起。
一時間上膛和開啟保險的聲音,那是格外悅耳。
坐鎮中堂的劉雙,則是快步來到近前,扶住了張傑。
不過還沒開口,就迎來了眼鏡高官的威脅。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