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當時就是瞳孔一縮。
難道是自己看了不該看的,踏馬破功了?
不對,外面那麼多人都沒有注意到四處溜達的自己。
那就證明自己的異能沒有問題啊。
在人們的眼中,自己應該依然還是一個小透明才對啊。
或許是他們的同事,或許是他們的上司,反正不是一個能引起他們注意和警惕的形象。
但這個女人為什麼能看出自己是個陌生人?
略微思考,腹誹連連的路人甲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猜測這個女人很可能也是一個精神類的進化者!
或者說剛才的那幾口飲料,發揮了什麼特殊的作用!
果不其然。
問題就出在他們剛才喝下去的血液上!
因為那個老頭片刻之後,收了眼中的迷茫,也看向了自己。
沒有猶豫,老頭直接拿起了一把鐵疙瘩,對準了路人甲。
路人甲的手,也同時摸到了腰間。
只不過立刻又挪開了。
因為他很清楚,一旦打起來,徹底破了功,自己鐵定得涼。
大腦飛速運轉的路人甲,臨時起意,開口撒謊!
他在賭這兩個傢伙的記憶力不好,認不全自己的手下。
“許總,別開槍!”
“我是自己人!”
自己人?眼看二人很快換上了有點疑惑但又有點恍然的表情。
路人甲當時就是心頭一喜。
隨即立刻連連點頭,表現得甚為恭敬。
“你……你是那個誰,那個看守變異人的小張?”
老頭把鐵疙瘩微微放低,摳起了腦門。
路人甲意識到自己的能力還在發揮作用,而他們喝的東西顯然威力不夠。
說不定此刻正在腦補自己究竟是誰。
於是路人甲機智地指著保溫壺,順著老頭的話答了回去。
“是的許總,我是小張!”
“我想問問那個羊血夠喝嗎?不夠我再取點?”
話音一落,小張的形象立刻在二人腦中定格。
許老頭也就放下了戒備,收起了武器。
而同樣放下了警惕的女人,拿起旁邊的鏡子照了一照,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老頭子,那個傢伙的血是真的很好用!”
“我覺得自己現在神清氣爽,全身輕鬆,就連雀斑好像也淡化了好多!”
“你說要是吃塊肉的話,會不會有更加厲害的功效?”
許老頭皺了皺眉。
不過在女人撒了嬌以後,還是一咬牙,一跺腳。
“吃!老子豁出去了!”
“說不定他的肉也是甜的!”
“老子要是再不補補,怕是得被你這個小妖精給榨乾了!”
調笑間,老頭又話鋒一轉。
“我說阿蓮啊,許立國這幾年怎麼沒見在你這瘦下去多少啊?他是不是不行啊?”
對於男人的那點心思,名叫阿蓮的女人明顯是手拿把掐的好吧。
“老頭子說什麼呢,他呀,未老先衰,豆芽菜一個!”
“可遠遠不如您老人家老當益壯呢!”
有點上頭的許老頭,若有所思間再次追問起來。
“他不行,那個變異人怎麼樣?有沒有我厲害?”
這一問,讓阿蓮更加嬌羞起來,
嗔怒的表情中,也帶上了無盡的嫵媚。
“那個傢伙最多算個牙籤好吧!而且我那不是為了幫你抓住他嗎?”
“再說了,也就那麼一次,還只是蹭蹭而已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