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我這麼一問,電話那邊的陳老爺立即察覺到了我話中有話,沉聲問道:“秦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頓了一下,那邊的陳老恍然“哎”的一聲又道:“瞧我這腦袋,我道今天的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呢?原來你這小子一直都在試探我啊!秦浩,陳爺爺對你的心這可是一片明月當空照,清澈的很啊!而且從一開始爺爺我便將你當成了孫兒一樣看待,我這一生無兒無女,幾個侄子又都是酒囊飯袋,個個不孝,你既是我老夥伴火啟罡的孫女婿,又是雲深的女婿,而且人又聰明伶俐,對你,我是打從心底裡面的喜歡。秦浩,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只要你不違反國家法紀,陳爺爺的心會一直偏向你這一邊的,你明白嗎?”
現在想想,陳老為什麼要如此對我刮目相看,難道僅僅是為了我聰明伶俐嗎?不盡然吧,要不是因為火爺爺和張叔的話,我就算再有能力,陳老也沒有必要饞著臉向我示好的。現在看來,倒是我顯得多心了。我不免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陳爺爺,不是我不相信您老,而是最近發生了一件讓我很是心寒的事情,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那些故意接近我的人有沒有什麼目的。”
陳老“哦?”的一下,大聲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和雲深有什麼關係?”
我深吸了一口氣,並沒有立即回答,電話那頭的陳老立即急了,在他的追問之下我這才緩緩將無量山上遇到張雨欣以及親耳所聽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陳老。陳老聽完之後沉默了,過了半晌這才恍然道:“難怪你今天會變得這般的多疑,不過話說回來,雨欣那小丫頭怎麼可能會是巫毒教的人呢?那可是個少數民族的教派啊!在雲南苗疆那一塊,是地底的第一號邪教。國家先後也派了幾撥人到那裡去圍剿,但效果甚微。當年,雲深這小子就曾被派到雲南前線去過,後來據說還抓住了一個巫毒教的小姑娘,只不過後來又讓她給跑了。”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一驚,“陳爺爺,你說,張雨欣入了巫毒教是不是和當年張叔上前面圍剿巫毒教這件事有關係?”
陳老亦是“咦”了一聲,怕是想到了什麼,“經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雲深至今未曾和任何女孩子談過戀愛,也未曾與任何女子有過婚姻,卻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個女兒出來,說實話,當初聽到雲深這小子突然有了女兒,我可是大吃了一驚,那時我就想了,你這小子平時不是挺正經的嘛?給你介紹姑娘你不要,自己倒先搞出個女兒出來了。”
“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張雨欣其實一開始就是巫毒教的人,只不過後來是被張叔給收養下來的?”我猜測道。
陳老道:“這件事我也不敢妄下定論。不過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爺爺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這件事不僅關係到了你,也關係到了雲深這生的幸福。你先暫且放下心來,也許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我這就派人去調查,有了結果我再聯絡你!”
現在看來,只能這樣子了。我道了一聲謝謝之後又和陳老聊了幾句,拜託他一定要將這事查個水落石出,陳老一一答應,我這才便掛掉了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心中不免如釋重負了許多,至少現在可以證明,陳老和巫毒教之間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同時我又隱隱地擔憂了起來,張叔和張雨欣到底和巫毒教之間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而且,巫毒教的人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上藏著無量山空門禪宗無心墓的地圖的呢?這一切看來都必須等到陳老調查出來以後才能慢慢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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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師!你回來啦!”當我拿出鑰匙開啟自家房門的時候,小魔女姚炫一臉笑意地站在我的面前,雙手負背,眼睛不住地眨呀眨。由於剛剛洗完澡,她那條俏皮的馬尾巴辮子還未來得及扎,一頭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肩膀上面,此刻的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