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朝豐城遇害?朝豐城主一聽就跳了起來,這還了得!皇上傳旨秘密尋訪公主,他接到聖旨也不過幾天,現在居然聽說公主就在他的朝豐城遇害。“朱家,你們好大的膽子!”朝豐城主立刻派人上書到皇城,同時派人盯住朱家的一舉一動。
朱家也亂成一團:“誰,誰把這訊息傳出去的?”大長老臉上的平靜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擇人而噬的表情。
朱金昊一臉迷茫,他是準備拿這事要脅老五保住孫兒之命,但還沒來得及行動呢。如今見大長老憤怒的盯著自己,不禁氣憤:“大長老莫非是懷疑我?雖然我不滿你們要把子敬交給金聖門,但我也是朱家的人,為了朱家,家主之位說讓就讓,如今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朱家滅亡了對我又有何好處?”
聽朱金昊這麼說,大長老皺了皺眉,深吸一口氣:“你們出去吧,這事我會查清楚的,金旻,你留下!”
朱金旻走出長老院時彷彿一下老了十歲,這就是家族的決定嗎?苦心經營幾十年,如今家主之位和兒子都要一併失去了嗎?甘心嗎?不甘心又能如何,朱金昊、朱子敬,我不好過也不會讓你們舒坦。
朱家弟子和金聖門人在朝豐城外相遇,言語不合大打出手,朱家死傷慘重,連家主的二子朱傲英也被重傷,修為全失,昏迷不醒。
“這是怎麼一回事?”潘佑祈聽得門下弟子的報告,拍桌而起。
“長老,是朱家的人言語挑釁,李堂主他們氣不過才會動手的!”弟子趕緊辯解。
聽完事情的詳細經過,潘佑祈緊緊皺眉:“你們上了朱家的當了,李堂主和朱傲英全是築基初期的修為,就算那朱傲英再怎麼不濟,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李堂主所傷,而且他們那邊整整十多個練氣期的弟子,你們七八個人,如何拼的人家五死二傷,自己卻只帶了點輕傷的!”
“長老是說,這次的事是他朱家故意安排的?”
“正是,想不到朱家的動作還真快,手段也夠狠辣!他們的弟子殺了我門中人,可我們現在也殺了人家的人,連人家家主的兒子都被傷的生死難料,唉……”
“朱家也真捨得,聽說這位二爺資質極好,是這一輩最先築基的人呢!”紅臉大漢一臉不解。
“只怕這事不僅是為了我金聖門這麼簡單,朱家這是想一舉兩得啊!”潘佑祈正在思量又聽人來報,朱家把殺害金聖門人的兇手朱子敬送來了。
看著這個昏迷不醒被抬來的人,潘佑祈眉頭皺的更緊了,見過朱子敬的門人已經確定這就是當初那個化名朱豐城的人。朱家來人說是因為急於抓他向金聖門請罪,而他又反抗,所以失手傷了他,如今人已擒獲,但金聖門所說的東西卻並未在他身上搜到,現在就將人交給金聖門全權處置。至於兩家弟子相爭的事,因為雙方都有錯,就此做罷。家主因愛子難救傷心過甚損及心脈,如今也臥床不起,不能親自前來致歉。
“頭部受傷,元神已損,救回來也是白痴一個!”青衣老者檢查了朱子敬的傷勢後直搖頭。
潘佑祈聽了這話思索良久,問青衣老者:“吳銳,你說朱家老祖宗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長老的意思是?吃下朱家?”青衣老者吳銳跟著潘佑祈時間最長,一聽這話就瞭解了。
“如今看來公主被朱家所害一事八成屬實,不然朱家不會這麼狗急跳牆,如果我們攻下朱家,一來為自己得益,二來可討好皇室!只是,不知這朱家老祖宗受傷一事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夜色降臨,城外一個小山坡上,沐舒妤盯著小金龍劫回來的人:“這就是朱家老祖宗?這也長的太年輕了吧?”月下只見地上躺著的人頂多三十多歲,五官深刻,雖說修真者築基後除非壽限已到,否則容貌不衰,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