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模樣,但純白皮革的劍鞘仍在。
“成為名符其實的一把劍了。”金荃讚歎道。
意念一動,純鈞劍塵化,意念再一動,純鈞劍解除塵化,靈力一激,驀然變大,在變成兩米長重劍的時候,房內的踏鬥迷蹤陣狠狠一震,緊跟著,發出嚓嚓嚓玉符碎裂的聲音,踏鬥迷蹤陣驟然崩潰!
“破陣?!”金荃驚了,手持大劍,不可思議地瞪了瞪眼。
感覺手腕上的歸靈神光陣也是發出嚓一聲異響,金荃急忙低頭檢視,補了一枚歸靈神符,趕緊將之收進金字莊園,免得陣中的青沛魂魄因為陣毀而消散。
再看純鈞大劍,金荃揮手,劃出一個馭獸道引裡的增加玄獸攻擊力的術印,純鈞劍一震,術印碎裂!不信邪,又劃出一個增加玄獸防禦力的術印,純鈞劍再次一震,術印碎裂!
“這麼牛?”金荃悚然了。
五火神焰扇可攻可守,用來最順手,飛煙劍御器時最漂亮,能夠封結他物,而純鈞劍解除塵化最拉風,可破一切禁制術印,這……不會是個偶然吧?
當然不是偶然,但金荃還不到明白這些的時候。
不過,金荃明白了一點,不管白澤身上的死亡冥印有多厲害,在純鈞劍這裡,只有被破的份兒!
現在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將死亡冥印拔出白澤體外,最難做的破除工作,此刻有了著落,金荃甚至可以不用浪費一絲力氣,將之徹底清障!
只要有玄神實力,不是神醫也沒關係!
該死的,早幹嘛去了?
金荃使勁捶著腦袋,怪自己為什麼不早早塵化純鈞劍,又使勁敲純鈞劍,怪純鈞劍怎麼不多給她一些警示!
可憐,純鈞劍第一次出來切肉,第二次出來切老鳥,第三次出來切石頭,現在出來,切,金荃的手指!
“呼……”被純鈞劍切了兩次手指了,金荃生氣地把它塵化,不願再看這把讓人又愛又恨的大劍。
只是,手指一流血,金荃立刻感到體內血液凍結起來!
“糟糕!雷獸鱗甲!”
驚叫一聲,金荃明白是中了雷獸鱗甲的毒,她才用劃破的那根手指拿過雷獸鱗甲,依金雁子所言,直接以傷口觸及雷獸鱗甲,可見血封喉,她可不想死的這麼窩囊,急忙掏出幾顆新煉製的四級離殞丹,吞到腹中,解毒。
沒想到,自己會成為第一個自己新煉製的四級靈丹的試藥者,金荃苦笑,坐到床上,運起靈力,輔助解毒,雷獸鱗甲的毒性的確厲害,若非服藥及時,她現在已經倒地不能動彈了。
饒是如此,快要過去四天的時候,她才將毒性清除乾淨。
而白澤,已經回來了,可還是白色帶有青紋的小動物模樣,正趴在桌上靜靜望著她,地上,有一堆荒獸內丹,一百個,不多,也不少。
“你在試毒?”白澤見她睜開眼,撥弄一下被金荃隨意擱在桌子上的白色鱗甲問道。
“錯,我在試藥。”金荃悲催地說道,樂極生悲就是說的她吧?
“怎麼用雷闕的鱗甲?你從哪弄來的?”白澤信了她的話,不解地問道。
“雷闕?你確定?”金荃自是記得這個名字,白澤的左右兩侍之一,右侍雷烏,左侍雷闕,就是那個和裂海勾結,陷害了白澤的傢伙。
“當然,雷獸臣服於我的力度遠遠高過其他玄獸,而我不需特別去留意,就能知道誰是誰。”白澤傲然說道,接著,語氣一改,討好地問道:“本尊的鱗甲毒性更厲害,你要不要試毒……呃,試藥?”
“不必了,我還不想死那麼快……等等!你!……也是雷獸?”金荃蹭地從床上跳下來,盯著白澤問道。
“不全是,不過,迷蹤水鏡全為雷獸。”白澤揚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