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池拍了拍李華的胸口,“以後不要將燒餅放衣服裡了,容易沾上味。”
“燒餅是糧食,這世上誰不得吃飯啊。”
“再說了,紅蓮姑娘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師父也說過,腹有詩書氣自華。”
兩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出了煎雪樓,往南邊的幻音樓而去。
“師兄,你除了修儒,還對什麼武道感興趣?”
“怎麼了?”
“要不你再多兼修一種武道吧,我聽人說,儒道氣運極其稀少,純粹儒修入不了大宗師境。”
“你從哪聽說的?”
“大家都這麼說,而且除了儒首與他的弟子孟恆遠前輩,世間似乎再沒有純粹儒修了。”
“或許吧。”
“那你要兼修什麼武道?”
“懶得修。”
……
魏水城出西城門的驛道上。
有師徒三人結伴而行,一路往西。
“師父,咱們這次是去哪啊?”
餘慶玩了玩手裡的金蟾,而後將金蟾放在了頭上,金蟾靜靜的趴著。
“師父還沒想好呢。”
老天師手中拂塵微擺,笑問一聲,“傻徒兒,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餘慶不假思索道:“我想回武當了。”
“想你那些師兄了是吧?”
“嗯!我想二師兄了!
“那咱們就回武當。”
“好耶!能回武當了!”
餘慶大喜,扶著頭上的金蟾,在月下的驛道大步往前跑,歡喜的情緒不言而喻。
,!
“師父。”
落後老天師半個身位的祁仙俠適時開口,“你那晚去哪了?”
老天師像是沒聽懂,“哪晚?”
“就是戰罷八岐大蛇本體的那晚。”
那一晚,祁仙俠救下了嶽不拙一家,而後便是前往北城門,與煙雨樓七爺聯手,牢牢守住了北門。
在此期間,老天師離開了兩天,祁仙俠便帶著餘慶在魏水城等了兩天。
老天師隨口說道:“城裡城外打打殺殺的,吵個沒停,老頭子我就出去透了透氣。”
祁仙俠略微蹙眉,倒是沒有再問。
他只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居然要使他師父離開兩天之久。
以他師父的境界,除了迎戰神明,還有什麼是一次出竅神遊不能解決的?
剪不斷,理還亂。
“傻徒兒呦,你的腳步可得加快一些。”
忽的,老天師對前方瘋跑的餘慶笑嘆一聲,“這個時代,可是要精彩很多啊。”
……
承天一年,五月初三。
距離瀛洲大敗灌江口,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月時間。
在此期間,天下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護送昔日太子妃陳漁的鑾駕入了京城,新帝果然下旨封后。
大婚後,“陳漁”入住坤寧宮,母儀天下。
與此同時,兩道旨意傳入明州。
其一,國丈陳文宇,受封太傅,位列三公,另外還擔任中書省右丞相,即刻入京赴任。
其二,明州王消除倭患,於國有守土之功,由上柱國,加封為大柱國,賜軍政大權,免除賦稅五年。
自此,明州王成為名副其實的明王。
大虞兩位大柱國,再添一位。
:()我在大虞當殺手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