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到‘沒他不行’的地步,但當桑億對航行路線發表看法加以干涉時,禾之南不會產生任何牴觸心理。
得到了禾之南的同意,桑億笑著回了船艙。其實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禾之南,其實這艘船從昨天
晚上開始,就已經改變了航向,向著他要求的方向開了過去。他現在對禾之南提海鮮的事,是為了方便停下和那艘小漁船進行貨物交接。
遊艇得到新鮮的海魚,而小漁船負責將他從島上其他船隻那裡獲取到的違禁品,帶到陸地上。
開遊艇的人是禾之南僱傭來的,但那又如何,在桑億第一次對船長提出更改航線時,船長詢問了禾之南的意見,禾之南表示聽桑億的。
在第二次桑億要求改航線時,遊艇船長表現出了猶豫,最後還是去詢問了禾之南,得到了同意的回答。
第三次的時候,遊艇船長先改變了航線,而後才打內部電話告知禾之南航線改變,然後禾之南煩躁的表示船長打擾到他玩樂了,正是性質高昂的時候。
後來桑億對遊艇船長提出更改航線時,只要不是回國返航改成反方向出境這樣的大變動,那麼航線要怎麼改,哪怕是s路線繞彎回去,遊艇船長都不會對禾之南問一個字。
桑億變相得到了這艘遊艇一部分的控制權。這真是一個狡猾的辦法。
最重要的是,這
艘船上曾經藏匿違禁品的事萬一被查到了,他也好脫身,因為遊艇並不在他的名下,該為此事負責是禾之南。
桑億回到船艙內後,往船長室走了一圈,瞥了一眼定位。很快了,約定的海區馬上就要達到了。
如果那艘漁船還沒有到的話,就先糊弄著禾之南把船隻停下,藉口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比如嘗試一下海釣,或者在這附近潛水之類的。
慫恿一下那些女孩子們,讓禾之南答應輕而易舉。
桑億的嘴角勾起,突然他的表情就僵住了,疑惑的看著窗戶外的海面上。前方的海面上,有一大片白茫茫的霧氣。太陽都出來了,萬里無雲的天氣,哪裡來的霧?正疑惑時,那團霧氣就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就像是張開的巨口,將遊艇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