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了那神像之後,御塵風跑到了神像後面,入眼的便是那個豪華擔架,上面躺著腦袋已經完全不成樣子的血精靈,那是御塵風親手砍了下來,然後帕魯斯一腳下去的傑作,他現在有點佩服這些侏儒,竟然遭了帕魯斯一腳還能把它拼湊回來。
這裡光線不是太好,御塵風正欲走過去看個仔細,看看他有沒有復活跡象,如果有的話再來上一刀子的時候,腳下忽然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一絆,他現在完全是屏息靜氣,一個不注意,竟然被絆倒在地。倒下去那一瞬間,他雙手朝地下一撐,便已經按在了一個溼漉漉軟綿綿的東西上面。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在黑暗的環境裡按到一個溼漉漉軟綿綿的未知物體,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即便不是馬上彈開,也絕對會再伸手去仔細捏幾下確認一下到底是什麼,可是這東西對御塵風來說太熟了。
就在回來的一路上,他每天晚上還能有這樣美妙的觸感。雖然現在這東西冰冷無比,而且還滑膩膩溼漉漉的,可是感覺絕對不會錯——這要不是女人的胸部,他能把腦袋砍下來。御塵風大奇,這裡怎麼會有女人的胸部?他揉了揉眼睛,仔細地分辨著哪怕是一點點光線帶來的環境——當他幾分鐘之後適應了裡面純粹的黑暗之後,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
在那抬著血精靈擔架的周圍,有十多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屍體。這些女人統統一絲不掛,臉上帶著滿足的表情。她們統統都相貌標誌,致命傷也都是喉嚨上的那一刀,喉嚨上那一刀子的豁口極大,絕對是專業手法,比起夏洛娜來也不遑多讓了。
她們臨死時候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情況,除了一兩具平躺在擔架旁邊的女屍之外,其他都是呈跪姿將那擔架死死地頂住了——場面不能說不香豔,是那種變態的香豔。十多具女屍全身赤裸地圍繞在那擔架旁邊,臉上帶著雲雨之後的滿足表情,喉嚨上卻是豁口一刀。
媽的,該死的統治階級,死的時候也是這麼幸福。御塵風繞著那擔架走了半天,血精靈的腦袋已經被拼湊了起來,一塊一塊地縫合整齊了,雖然的確破裂得比較嚴重,但是卻已經以非常精確的手法完全拼合了起來。現在他臉上除了一些裂痕的血塊無法修補之外,其他地方都整合到了一起了。
再回顧四周,那些剛剛進來的人呢?將這屍體就這麼安放在這裡了,殺幾個女人把他抬著,難道就能復活了不成麼?奧斯崔恩跟幾個黑袍侏儒,以及後面進來的紅袍侏儒還有那麼多的普通侏儒,以及最開始的三個殘廢,這些鳥人都跑哪去了?藏是肯定沒有地方藏的,這個地方除了那古怪的二朗神親戚之外,就在也沒有其他的地方了。難道是都藏到了那神像裡面不成?御塵風啞然失笑,不禁回頭去看那神像——然後他差點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那八手八翼的塑像竟然跟剛剛不一樣了——剛剛他面對著大門,現在卻面對著自己,兩隻手上的巨劍作勢欲砍,難道是活了不成?
御塵風愣了半天,看著那塑像,然後使勁地閉了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那塑像卻又回到了原來的姿勢上,八手八翼怒目面對大門那邊,手上的武器也是防守造型,哪裡有一點點古怪之處。難道是老子眼花了不成?御塵風抓了抓腦袋,繼續轉過去研究那古怪的屍體,看是想辦法在把他分屍一次還是怎麼的,總之絕對不讓邪教好過。
就當御塵風轉了個頭,正欲想想怎麼把這血精靈的屍體擺弄一下的時候,忽然聽到腦後生風,尖銳的空氣號叫聲夾雜著重物呼呼下落的聲音——不好,狗日的那神像果然是有問題!
御塵風想到這裡朝旁邊一閃,剛剛閃過的那一剎那,身邊便已經震起一股強烈的衝擊,將他整個人給撞了出去,那些飛濺而出的小石子打在臉上,簡直就是疼的讓人無法忍受了。御塵風兩個翻滾之後落地,抬起眼睛仔細一掃,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