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讓王強知道了,要麼選擇原諒要麼起訴離婚”梅梅說。
“王強選擇離婚,正好符合李芳蘭的心願”武澤天說。
“你不要以為王強不知道李芳蘭已經生下孩子的事”梅梅反問。
“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是王強的老婆”苟有志說:“等到‘生米做成熟飯’了才知道,已經來不及了,是李芳蘭欺騙我說她單身。”。
“這種女人活該勞教一回”武澤天生氣地說。
這話聽得苟有志心裡“咯噔”一下,他問武澤天:“誰說話李芳蘭就能聽?”
“你問我,我問誰?”
“就是懂法律的人”苟有志試探武澤天:“不知道蔣武慧幫不幫我這個忙?”
“不知道”武澤天說:“你自己問問,我問不合適。”。
苟有志當著武澤天的面給蔣武慧打電話,蔣武慧說:“告訴我媽媽,我外公外婆燒紙,我一定就來。”,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苟有志、梅梅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各自回家了。
武澤天栓好大門,準備休息。
武澤天閉門思考,對於苟有志與李芳蘭之間的事情,蔣武慧出面應該會有成功的機率,起碼會有好轉。人世間的男女之事不是說不清,關鍵是現在的人道德底線太低或者可以直接說現在的人沒有道德底線。女人眼睛就瞅著男人口袋裡的錢,男人只看女人願意不願意,真他媽的“男人有錢就學壞,女人學壞就有錢”,是錢亂了男女關係——亂了沒有底線人的生活。
苟有志回到家裡閉門思過,自我檢討、自我反思、自我痛心,以前與梅梅亂搞屬於白佔便宜,那是因為梅梅是一個單身女孩,可造成梅梅終生不育的痛苦,只有梅梅自己承擔,所以至今還單身著,苟有志想到了。即便是梅梅終生不育,苟有志應該承擔這個責任,把梅梅娶回來,作為補償——良心與道德的補充、精神與理智的補充、物質與金錢的補充,他心裡才會踏實。
梅梅回到家裡,極力思考著今天的所有事情,特別是與武澤天、苟有志之間的對話,就是關於李芳蘭與苟有志的關係、自己與苟有志之間的關係、自己與李芳蘭之間的關係,她想著自己曾經的愚蠢,把自己害得孤身一人。特別是當她聽到柳風和胡碩都要準備結婚,心裡更是酸楚和疼痛,男人們都能夠“乾淨出身”,女人就會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蔣武慧結束通話苟有志的電話,思考著苟有志當時的難為之處,糊塗事情是人乾的,苟有志已經幹了,應該想辦法解決。這個時候的蔣武慧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蔣欣,作為與養母武澤天合法夫妻又與生母商文巧不明不白生下了自己,是一種錯誤嗎?不是錯誤嗎?正如德國哲學家格奧爾格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爾所說“存在即合理”, 黑格爾認為,宇宙的本源是絕對精神。它自在地具備著一切,然後外化出自然界、人類社會、精神科學,最後在更高的層次上回歸自身。所有這些能不是合理的?既然是合理的,那麼就應該幫助苟有志走出困境。她突然想起父親蔣欣《情湧愛流》裡的一段話《愛,是一種終身陪伴》——
你不要那樣稱讚我/都讓我把心裡的浪湧出眼睛任何“光點”都由不得我/只是我用努力抓到了/就像我用“心”抓到你一樣是經歷過一次恩斷義絕/把剩下的“餘額”都支付給你你撫摸著我的心的距離/站成我的信任/只是對愛的見面太過短暫/讓快門也來不及留下瞬間只:()故鄉和故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