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蔣武慧接著回答:“我是要在你這裡瞭解林銀花準確的病況,你就實話實說吧!”。
“林銀花的病”院長喝下一口水停頓了一下說:“其實在心上不在身體上,為什麼沒有督促她出院?一是因為這個女人是個蠻不講理、胡說胡幹,二是因為等待相關方面的處理、處理決定了她就必須走。”。
蔣武慧首先站起來打招呼離開院長也離開了衛生院,其他人也就跟著離開了。送走一行人,院長以“查房”的身份來到林銀花的病房,林銀花看見進來的人是院長,就停止了呻吟坐直身子問院長:“你說我這病啥時候就好了?”。
“現在就可以出院”。
“不行”林銀花拉下臉說:“事情處理不公平我不出院。”。
“處理事情的公平不公平不是醫院的責任,是執法機關的事情。你要知道,今天來的小姑娘就是法院的,專門為你的事情來的”院長說。
“她還叫我姨姨呢!”林銀花說。
“她是武澤天的女兒,應該叫你姨姨”院長說。
“行”林銀花下床穿鞋說:“我這就出院,去找武澤天,她是我的妹妹,雙胞胎妹妹,她的女兒是法官,應該出面為我掌握公平。”林銀花收拾好東東西西,拿著院長已經辦好了的出院手續,去派出所找李強。
武澤天乘著苟有志的小轎車回到了暖灣村,留下蔣武慧和李強在派出所值班室裡聊天。
蔣武慧聽著李強講述林銀花案子的前後情況——
林銀花捱打去了鎮衛生院,林銀花的男人孟良去了鎮派出所報案,所長詢問秘書記錄。
叫什麼名字?
孟良。
哪個村子的?
呂家莊村乏驢坡社。
咋的了?
郭民把我家林銀花打了。
為什麼?
我們兩家以前用一眼水窖,現在……
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村裡硬化水泥路路過這個水窖……
是一眼不能裝水的舊水窖嗎?
對!對!!對!!!
那就讓修路佔用了行了,為什麼互不相讓來打架?
也許有一筆不少的補助款。
為這個?
郭民走進派出所,看見孟良先他一步到了派出所,站在那裡,心裡想真是惡人先告狀,狠狠地瞪了一眼,所長瞄了一眼,問:你有啥事?到門外等等,他在報案我們在筆錄,完了你再進來,所長指了指孟良對來人說。
我是告狀的。
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我們把他的事情辦完了你再告。
我告的就是他,來人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孟良咬牙切齒地說。
喲嗬,還趕的及時,免得我們傳喚你,同一個案子,昂?所長瞟了兩個人的臉問。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村哪個社的?
我叫郭民,呂家莊村乏驢坡社。
因為何事告狀何人?
林銀花挖了我家的窖臺。
挖了你家的窖臺?為什麼要挖你家的窖臺?
林銀花要跳我家的窖尋死。
所長,就是他打了我家林銀花的,孟良猛抬起右手伸直食指指著郭民的鼻尖說。
唉呀!我咋聽的糊塗了?所長說。
聽得像兩家子人搶一眼廢棄的塌窖才打架的,秘書看著所長的臉說。
哪個破窖能幹啥?所長問郭民。
硬化“村村通”公路有補助款。
以前一眼塌窖放在路中間沒有人管沒有人理,聽說還掉進去鄰居家的豬娃,聽到這眼塌窖能補助錢就爭搶打架。
噢,我聽懂了,這事好辦,兩家人誰都不許干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