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澤天的眼神掃過蘭蘭和柳風,說:“想要人的人不主動麼,等著送‘貨’上門——看上眼了一定要主動出擊,我那時如果不是把蔣欣纏死纏活,說不定到現在還‘踏老女’呢!”。
“對對的”張委任一半鼓勵一半玩笑的說:“你不‘纏’怎麼知道‘纏’不來,如果‘纏’了沒有‘纏’來也不後悔——柳風你說對不對?”。
“還是你們文化人會說話”武澤天覺得自己用了很大的思維說了很多的話還不如張委任一句話,就立刻下定決心:“還是張委任書記當這個紅娘。”。
蔣欣駕駛的車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面的張委任,蔣武智問:“爸爸,關於郭富山這個人的資料我倒是瞭解一些,修築反坡梯田35萬米753條125畝,移動土方42萬多立方米,栽植各種樹木38萬多株……”。
“你瞭解的只是個皮毛”蔣欣補充說:“中共中央政治局原常委、中共中央組織部原部長宋平在甘肅工作期間三上紅嘴山,調任北京後與郭富山仍有書信來往。上世紀1986年,年逾古稀的郭富山患上了胃癌,1987年初春因醫治無效而病逝,遠在北京的宋平發來唁電,並送了花圈。1989年在國家‘三北防護林’會議上兩次提到郭富山,並讚譽郭富山是‘紅嘴山上的新愚公’,2000年7月,年逾八旬的宋平登上東山,面對‘郭富山——紅嘴山上新愚公’的半身塑像,放置好花環,三鞠躬。”。
“郭富山從上紅嘴山到去世的23年間用壞了17把鐵鍬20多付扁擔水桶”蔣欣繼續補充說:“宋平給郭富山的回信裡有這麼一句話:‘你把一生貢獻給綠化祖國的偉大事業,你用雙手綠化了一座荒山,它們的意義遠遠超過一座大山。你為綠化祖國、造福後代,全心全意埋頭苦幹,奮鬥一生的獻身精神值得我們學習,也是留給後人的精神財富!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你的紀念碑……’”。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蔣武慧聽完介紹插了一句:“老蔣同志厲害,不愧為作家書記;郭富山更厲害,黨員幹部的好榜樣”,蔣欣側眼“刷”了一下女兒。
張委任把後視鏡擰到能夠看見梅梅的位置,問:“孫梅梅同志,表個態。”。
梅梅把靠著柳風的身子向外挪了挪,沒有立刻回答張委任的問話。
連線紅嘴山的路要翻過伏龍梁,經過一座小山頭,前面就是一道豁峴,豁峴翻過就看見一座房子,這座房子就是郭富山紀念館,張委任把車停下,進入館內向郭福山的塑像深深地鞠了三躬,然後來到路邊看山頭。
從兩輛車上下來的人都走進紀念館,向郭富山遺像鞠了三個躬,然後為了觀賞山色,一行人慢慢步行著向紅嘴山上走。
蔣武慧是最後一個離開郭富山紀念館的人,她走出門時其他的人已經走出很遠,就喊著:“姐娘——等著我,姐娘——等著我……”,她呼叫著母親的乳名沒有人理她;她就一邊跑一邊高喊:“武主任——等著我,武主任——等著我……”,她呼叫著母親的“官稱”還是沒有人理她;她就停下腳步大口出氣,等到氣不是那麼粗喘,才又喊:“媽媽——等著我,媽媽——等著我……”,這時武澤天才轉過身反向走著迎接女兒。母女走到面對面立刻擁抱在一起,這時武澤天看著女兒的個頭比自己高了至少十公分,蔣武慧扮了個鬼臉,說:“看什麼看?官沒有你大,個子比你高”說著做了個比較高低的手勢——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們母女。
等到母女走近時,大家看到蔣欣比武澤天稍稍高了約十公分,蔣武慧比哥哥蔣武智小了兩歲差一個月,個頭與哥哥一樣的又細又高,這一家子四口人走在人群裡太顯眼——有一種鶴立雞群的“勢態”。
通向紅嘴山的路十分的寬暢,已經用混凝土硬化了,一直通到面南的地方。面南處有一塊寬闊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