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韜晦也被感染,不禁露出久違的笑意來。
田氏說:“這熹姐兒可比環哥兒淘氣,兩個孩子左了性子,環哥兒秀氣訥言,熹姐兒估計不是個怕事的,小小年紀就有主意得很,一定要順著她的脾氣來。”
顧韜晦含笑著說:“女孩子,順著養,鬧不上天去,大了開始學女紅,自然就沉靜下來。現在保留她的天性吧,以後拘著就對不起她了。”
田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說:“你心疼女兒,道理多,一說就頭頭是道,我難道想做惡人?只是女兒家,養野了,以後婆家難找。”
顧韜晦說:“又不是養不起,那麼遙遠的事,現在操心幹什麼?我看熹姐兒天真爛漫,是有福之人,以後不知道便宜哪家的臭小子了。”
正說著話,熹姐兒一個趔趄,嚇得他們倆都霍地一下站起來,只見熹姐兒穩穩地撲進丫鬟的懷裡,大聲地笑,原來她是故意的。
見女兒如此聰明伶俐,顧韜晦心情大好,近日的陰鬱終於一掃而空。
晚上顧環回家,看見父親坐在中堂,愣了一下,又反應過來,連忙行了一個端正的大禮,稚氣地說:“給父親請安!”
顧韜晦做出了父親端嚴的姿態,問了下環哥兒的學業,就一起用了晚膳。
仲青嘟嘟囔囔:“把兒子養成個小學究,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