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認識了一些人,都是學佛的,圍著一個活佛,從山上下來的,很靈驗,給大家講佛法,我還有點聽進去了。”
劉成德一下子戳中要害,說:“什麼學佛,肯定是認識了一個女人,跟倒一起湊熱鬧。”
文向武臉一下就紅了,有點支支吾吾。
仲青見狀,也為他感到高興,自己代越青對他感到抱歉,見他能夠走向新生活,馬上就發光發熱地支援:“那是好事啊,文哥,我就說你玉樹臨風,怎麼可能找不到女人?是金子哪裡都會發光,來,我幹了,你隨意。”
文向武說:“怎麼可能你幹了我不陪你?來來來,一起幹。”
只有林二狗不喝,自己剝毛豆吃,三個人就倒滿了杯一飲而盡。
這時候,劉成德跟仲青說:“仲青,我有個想法,我來錦沙也有幾年了,你對我好,範師傅對我也好,我都看在眼裡。但越青這件事對我還是有點刺激,我想出去自己幹幾年,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掙錢,掙大錢,至少不比那個臺灣的二世祖差。萬一越青跟臺灣人不成,我還是窮光蛋一個,都不好意思去追越青。”
仲青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完全沒有想到過劉成德會離開自己單飛,但說的原因又合情合理,仲青就問:“你想好去哪裡了嗎?”
劉成德抹著嘴說:“沒想好,只是想自己找事幹,前幾天球溪河那家被我們兼併的店老闆來錦沙找我,我給他出主意去城郊看看,剛好也提醒了我。現在城郊發展很快,機會多,路子野,你們家大業大的不好動,我光棍一個很容易抓機會,所以想去找一找。”
仲青覺得可行,叮囑了他一下:“如果你需要用錢,跟我說一聲,我怎麼著也可以幫你想辦法,我們家還有一個財神爺。”
劉成德碰了一下酒杯,說:“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仲青,你仗義,朋友都認你,以後一定前途無量。我只是等不及了,想彎道超車,你不怪我就好,我們還是兄弟。”
仲青也喝了一杯,說:“這話見外了,兄弟就是隨時要幫忙的,以前你幫我還更多,以後都在一個城市裡面,又不是不見面了。你的股份我還幫你留著,要是混得不好,不要怕羞,回來就是。”
劉成德說:“股份就給越青吧,你先拿著,我也用不著。老子不留後路,就不信老天爺餿飯都不給我留一口!”
林二狗難得喝一口酒說一句話:“劉哥,沒事,到時候要打架,你找我。”
文向武說:“還有我,發財了不要忘了哥們。”
四個月就碰了一下杯,手重得把酒都碰灑了一桌。
這時候,旁邊響起了陳淑樺和羅大佑悲憫的歌聲:“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事的我,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匆匆不語的膠著。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轉的因果,終生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
事後仲青把這事跟衛曦講了,衛曦有點擔心,說:“劉成德這個人,骨子裡特別陰狠,這次憋著一股氣,我擔心他走邪道。”
仲青安慰她說:“不會的,這小子聰明,腦瓜靈,特別擅長打擦邊球,在我這裡在,把他壓著,反而出不了頭,可能離開我會更好。反正還是會經常見面,我三天兩頭約他喝酒,提醒一下他好了。”
顧韜晦暗中嘆氣:“你還真不如衛曦看人準,那劉成德是典型的黑社會大哥型人物,他能夠闖得出一條路,但一定是條險路,我們打個賭吧。”
仲青來了興趣:“什麼賭?怎麼打?”
顧韜晦說:“我吃點虧,那劉成德沒成為黑社會老大,就算我輸。輸了我加倍練功,把功力全部給你怎麼樣?”
仲青笑:“你輸不輸都要給我,我們共用一體?你還攢得下私房錢?”
顧韜晦說:“那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