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濃重。
華幼鶯把話說完,立即又神密的壓低聲音道:“玉哥哥,我告訴你們喲,莎莎師姊最多愁善感了,動不動就在那裡偷偷落淚!”
說此一頓,特的又鄭重其事的壓低聲音道:“你們知道嗎?莎莎師姊的哀怨豔詩,寫的好感人喲,我看了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掉淚!”
說此一頓,特的又正色問:“你們是不是看了她自嘆命薄,生為皇女身的哀怨詩而哭呀?”
說著,目光由江玉帆的俊面上一掃,而掠過陸佟五女的嬌靨上。
陸佟五女一看華幼鶯這麼無邪天真,那裡還忍心告訴她真象?
只得同時點點頭,“嗯”了一聲。豈知,華幼鶯竟向佟玉清一伸手,含笑要求道:“佟姊姊,快拿出來讓小妹看看,看看師姊怎麼寫的,竟把你們都寫哭了!”
陸貞娘幾人看得心中一驚,不由同時一楞。
但是,佟玉清卻毫不驚慌,自然的一笑道:“現在此地人多,萬一你也忍不住哭起來,這麼美麗的大姑娘哇哇大哭,人家會笑話你的……”
話還未說完,華幼鶯已稚氣的笑著道:“我才不會哭呢,師姊的詩我看多了,什麼‘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啦,還有什麼‘天長地久有盡時,此恨綿綿無盡期’啦……”
話未說完,不遠處已響起陸麗莎莎的低叱道:“師妹!”
華幼鶯悚然一驚,定睛一看,大家一面走一面談,不覺已距離陸麗莎莎的椅轎已經不遠了!
於是,她望著面罩銀紗的陸麗莎莎,不好意思的歡呼一聲“師姊”,如飛似奔了過去。
江玉帆和陸佟五女,也急忙含笑走了過去。
陸麗莎莎一見江玉帆和陸佟五女,雖然對望了半天,這時乍然近前相見,仍忍不住神情有些激動。
只見華幼鶯向她的身前一撲,陸麗莎莎的嬌靨突然一變!
機警的閻霄鳳也急忙伸手將華幼鶯攔住。
就在間霄鳳將華幼鶯攔住的同時,陸麗莎莎雙眉一蹙,急忙舉手掩口。
一旁的一個花衣苗女,急忙將一個雪白圓筒布袋遞至陸麗莎莎的面前。
陸麗莎莎一見那個圓筒布袋,似乎再也無法忍耐,“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苦水!
華幼鶯和間霄鳳一見,不由同時急呼一聲“師姊”,伸臂將陸麗莎莎扶住。
江玉帆一看,頓時慌了,知道陸麗莎莎已懷孕的事,再也瞞不過陸佟五女了。
陸佟五女一見,不由本能的迎了過去,同時關切的問:“城外風大,師姊何必親自出來!”
陸麗莎莎嬌靨通紅,直達耳後,這時,她那裡還敢抬頭說什麼呢!一旁的“一塵”
道人,偏偏擠到前面,搖頭晃腦的在諸女的縫隙中凝神察看。
一看之下,瘦削的老臉頓時一變,不由轉著望著江玉帆,震驚的道:“盟主,莎莎公主她……”
話剛開口,江玉帆已望著他趕緊豎起了一個手指頭,同時“噓”了一聲,道:“不要叫!”
由於“一塵”道人的驚叫,立即惹起了朱擎珠的注意,急忙回身關切的問:“右護法,莎莎師姊的病怎樣?”
“一塵”道人已經過江玉帆的警告,趕緊正色急聲道:“莎莎公主病體初愈,身體仍極虛弱,經不起這麼個折騰法……”
朱擎珠一聽,不由生氣的道:“別廢話,到底應該怎麼樣嗎?”
“一塵”道人趕緊一定神,急忙道:“應該馬上起駕回宮,城外的風太大了!”
朱擎珠很不滿意的哼了一聲道:“一句話的事,拖拖拉拉!”
“一塵”道人被五位少夫人中的一人如此呵叱這還是第一次,他心裡當然清楚,朱擎珠對他的含糊說詞很不滿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