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嘗試一下怎麼會知道不可能?”司北辰安慰性地拍了拍陶自得的肩膀,“何況,這次的曲譜改編及歌詞方面我都找了能人來幫忙。呵,說曹操曹操就到,小左,進來吧。”
小左?!
我心中突然咯噔一聲,有種不祥的預感在腦中剎那閃現。在我所住的雪花蓮間隔壁那清爽而隱隱透出妖豔本質的紫色冬櫻之間,如果要細細推算的話,適合的人只有一個。
左安丞!
“這位是剛剛轉至我校的左安丞同學,目前與我方主唱洛桐一個班,去年風北高校話劇《祭祀》的配樂編曲就是他。”
“是那個人?”我聽到身旁的阿KEN低聲驚呼了一句。
去年暑期熱風音樂祭上風北高校的話劇《祭祀》曾經引起了阿KEN極大的關注。同樣是編曲,對方的功力與編排的技巧曾令阿KEN留下了難得的深刻印象,而關於那位神秘編曲人的訊息卻沒有任何人知道,想不到那個阿KEN打聽了許久卻沒有任何線索的人竟然就是左安丞。
“很高興見到各位。”左安丞禮貌地開口,“也很高興有機會與兩方的主將共同努力。”
“那麼歌詞方面將由誰來負責?”算是對於編曲的認可,陶自得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這部分我請了外援,大家完全不必擔心。從明天開始,每天要排演部分的歌詞都將由這間會議室的傳真機傳過來,我收齊後會影印分發給大家。”
“這麼神秘?”我腦子裡轉動著一個念頭,封閉式訓練,小鎮,傳真機和以花名所區分的寢室,聽起來好像……金田一哦~~~⌒v⌒
“洛小桐,麻煩你不要站在那裡擅自YY好嗎?”
“哎?”我嚇了一跳,我的表情有那麼明顯嗎?
韓涅瞥了我一眼,眼神裡充滿無奈:“會議就開到這裡為止可以吧,大部分的情況我都已經知道了,因為有點累,所以我想先行退席。”
說完,韓涅便轉身離開了會議室,“粉紅露琪”看到他離開,也大呼小叫著迅速地跟了上去。
很奇怪!
我在心內盤算,韓涅這幾天的表現始終有些不對勁。自從那日他與左安丞進行了“韓左對話”以來,韓涅似乎一直在有意無意地避免與我接觸,開始我還以為他是為了躲避那些八卦雜誌的追蹤,但是仔細想想,以韓涅高調的性格,很難把他想成那種為了躲避不實報道而隱匿蹤跡的人,但是若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也許韓涅躲避的真正物件並不是我,而是左安丞!那天,他們之間到底都說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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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從天而降的帥哥哥(40)
“那麼,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
“有,我有!”猛然回過神來,我忙不迭舉手,“老大,你只說了我們要排演一齣戲,可是你還沒告訴我,我要怎麼跟別人分勝負呢!”
司北辰笑了:“洛桐同學,你很會抓事情的本質啊!”
“哪……哪裡,都是老大你教導的好。”我違心地笑著,心裡卻在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因為有過好幾次沒問清楚細節被司北辰整到生不如死的慘痛經歷,我才不會那麼細心呢!
“洛桐說得對,排練《天鵝湖》與和館林大的比賽有什麼關係?”陶自得和阿KEN也終於醒轉過來,因為被接連丟了太多重磅炸彈,所有人除了司北辰和瑪利亞目前都有些暈忽忽的,連前後聯絡這樣的簡單思維方式都差點忘記。
“記得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