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寄魂甕被盜有關,但是外來人員作案的嫌疑不可謂不大,不過,我們也不能只把眼光盯在那個什麼大姐姐身上而忽略了赫連家自己人監守自盜的可能性。”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寄魂甕又不是什麼族長信物,到手便可執掌赫連家。”
韓涅略略轉過身,朝我笑笑:“你總是往好的方面去想,所以不會考慮到另一個層面。”
我搖搖頭:“我不懂,你所謂的不好的層面是指什麼?偷取寄魂甕根本不會有什麼實際好處啊,因為那只是個醃……呃……供養先人亡魂的寄託而已。”(好汗,差點就說出只是個醃醬菜的罈子這樣的話了。||||)
“得到寄魂甕未必有好處,但是赫連家失去寄魂甕就一定會受到損害,你看他們現在不就是一副大亂的樣子嗎,尤其是那個族長赫連釉枝。”
“你的意思是,對方偷取寄魂甕並不是為了寄魂甕本身的價值而是為了重創赫連家?”
“可能吧。”韓涅停下來,“到了。”
“這就是『聆聽之間』?”我也停下來,從上到下細細打量面前那扇看起來很樸素的木門。
木門的門板已經變色,但是完全沒有蛀蝕,應該是使用了非常考究的木料。儘管這整間赫連祠堂為了防止木材被蛀、腐蝕一律使用了質量上乘的銀杏木,這一間屋子應該還是被特別對待了,未上漆面的門板和廊柱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流暢的木紋,還有淡淡的清香散發出來,我還真是有點好奇到底使用的是什麼木材。
“雖然光這麼聽的話你會覺得肯定是赫連家平時得罪了什麼外人所以才會有人想出偷寄魂甕這樣的點子來引發赫連家的混亂。”韓涅一面說一面掏出嚴凌給的古老鑰匙,長條形的鑰匙被輕輕推進外表打造成不知是什麼植物藤蔓枝葉相纏造型的古鎖中,之後發出了“咔噠”一聲,鎖開了。
“但是我認為在赫連族中對族長赫連釉枝懷恨在心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因為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很明顯,寄魂甕被盜以後受創最嚴重的就是當家族長的赫連釉枝。”
想起嚴凌昨天提到過他奶奶目前不怎麼妙的身體狀況,我明白了韓涅的意思:“會不會是那個霍哥?”
赫連渠霍,嚴凌的表兄弟,其父為赫連釉枝的三子,但是很明顯赫連釉枝不怎麼喜歡他。
“如果是他就好辦了,這個人一看就是個衝動的人,很容易就能套出話來,但是我猜他還沒那個膽子。”韓涅伸手去推門扇,門板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便向後滑開,陽光灑進門去,照亮一間不大但卻被收拾得格外整齊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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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從天而降的帥哥哥(230)
屋子的左側牆上有扇木窗,但似乎是為了防止被人看到裡面的樣子,所以關得死死的,除此之外,一眼看去,屋內便再沒有別的可以由外界侵入的明顯通道。
屋內正對著我們的地方擺著一張一米五左右寬度,七十多公分高的木桌,其上左右分列著兩個造型古樸、式樣簡潔的釉瓶,瓶裡面插著一些已經完全枯萎變黑的細長穗狀植物。聽嚴凌說,赫連家的老奶奶過去每天清早都會親自過來打掃『聆聽之間』,更換瓶中的花草,直到寄魂甕失竊這個工作才停擺下來。
“這就是過去擺放寄魂甕的位置吧。”韓涅邁過門檻,看了看那張木桌說道。
在木桌的正中有一環木色顯得格外深的圓形區域,在那圓圈的周邊又泛出一點白來,而沿著那環形區域間或還能看到一些小小的磕碰痕跡。
韓涅彎下身看了看木桌的底部,並且伸出手敲了敲桌子下的地磚。
“實心的?”我問。
“實心的。”說完,他便開始在小小的屋子內部踱來踱去,並且不停地左瞧右瞧,左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