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首弄姿的模樣,面上雖然無神情波動,但心中卻是冷笑連連。網waixs
狐狸尾巴隱藏的再好,終究也是狐狸,擺脫不了那股子狐臊味。秋韻如今的偽裝就算再好,等到了真正見分曉的時候,自然是要把偽裝撕下,一切暴露在金寶洪面前。
而林白如今之所以明明已洞悉了秋韻心中所想,卻還是故意佯作不知,所圖的,也並無其他,就是想讓金寶洪等等認清事實真相,好讓自己真正成為把他當頭棒喝而醒的貴人。
而且就他所見,秋韻此前的偽裝皆是甚好,但可惜剛才抽孔藏耳光,替金寶洪出氣的舉動,卻是有些過猶不及了,把戲演的有些假,叫金寶洪心中似有所覺了。
他可以篤定,等宴席開始,要不了多久,金寶洪心中就會變得如明鏡般通透。
“你怎麼在這裡”而就在林白、金寶洪和秋韻,在孔藏帶領下,來到大殿,等看到了大殿內除卻葛天之外的另一人後,金寶洪眉頭倒豎,怒喝出聲。
整個玉虛宗內,能叫金寶洪如此憤怒的,除卻孟白之外,又能有哪個
“金師弟這話就有趣了,師尊召我前來,我自然是要來,難道還能違逆師命不成”孟白聞言淡淡一笑,然後作勢起身,道:“師尊,金師弟看不慣我,我這便告辭。”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葛天見狀,頓時苦笑搖頭連連,抬手示意孟白坐下後,語重心長的望著金寶洪道:“寶洪,你不要埋怨你師兄在此。我此番設此宴,除了要為你慶賀終於恢復修為,更上層樓外,便是想要調解你和孟白的關係。”
不過氣急之下的金寶洪卻是沒有發現,就在他發怒的同時,他身側的秋韻,卻是不動聲色的向著孟白和壽眉老人微微頷首,示意大事可行,此前金寶洪所言,並不為虛。
“師尊”金寶洪聞言,臉上頓時露出為難神情。俗世有語,世間之仇,莫過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而今孟白所做的事情,便正是奪妻之恨。這樣不共戴天的仇怨下,如何叫金寶洪心平氣和的跟孟白去和解,世間任何男人能做到這一步
“你不要急。”葛天輕輕搖頭,拍了拍金寶洪的肩膀,然後笑吟吟道:“你的心情,為師很能理解。說起來這也是為師的過錯,對門下弟子約束不嚴,才會出現此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但你要想一想,不管是你,還是孟白,都是我玉虛宗的股肱助力,日後宗門的振興,都要在你們兩個身上,我如何能折斷其中一臂”
這是怎麼回事兒越是聽,秋韻心裡就越是不對味起來,她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好像和自己所料想的有些不一樣,師尊這些話,好像皆是在針對自己。
“你們二人之所以而今水火不容,視彼此為仇敵,無他,唯因秋韻此女而已”而就在此時,葛天卻是又陡然開腔,而且話語聲也是變得嚴厲了許多,反手一指秋韻,厲喝道:“正是此女作祟,才讓我玉虛宗股肱二弟子,變成了此種模樣。”
“秋韻,你媚顏惑眾,攪亂你兩名師兄的道心,壞我玉虛宗根基,其罪無可饒恕,著實當斬,當殺”不等諸人反應過來,葛天卻又殺機十足道。
師尊要殺我秋韻此刻幾乎已是完全懵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跟隨師尊費心費力,謀劃了那麼多事情,還鼎力助他奪取林白的仙靈石。可而今倒好,在自己將全部情報弄清楚後,他居然就要殺自己而後快
“此女帶給你的侮辱實在是太多太多,不殺之不能以快寶洪你放心,等誅殺此女之後,為師在為你從門內弟子中,擇良而娶,若是你不滿意,恭迎他宗之女,也未嘗不可。”口中對秋韻發出誅殺令的同時,葛天又對金寶洪諄諄誘惑道。
好計謀,好算計此言一出,林白心中登時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