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去廢了他!”說著,掉頭就走。
“別!別!”范仲淹嚇了一大跳,哪裡會想到這女子居然說幹便幹,急忙攔住她道:“此事不關夏竦的事,這是我與韓將軍打了敗戰,斷送了這數十萬將士所應得的懲罰,我還覺得皇上處罰得太輕了呢!”
“這還叫輕?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憑什麼只打了一場敗仗就要處罰你們?這次雖敗,那李元昊也損失很大呀!大宋這些兵馬,都已數十年沒有打過仗了,一開始敗了又如何,有了經驗與默契,再打回來就是了!你要是走了,誰知道趙禎又會派哪個糊塗蟲來延州?到時只怕更慘!”安心不以為然道。
“皇上這處罰已是輕地了!”范仲淹搖著頭,這裡頭的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朝中還有一群看他不順眼的臣子在輪番參奏他呢!宋癢甚至還說他應該被斬首示眾,若不是老友杜衍、孫沔等為自己辯駁,只怕這次就不只是貶黜耀州這麼簡單了。
安心凝神想了想方道:“罷了!我是弄不懂你們這些黨派之爭。既然你要走,那我也走了。留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
“姑娘打算去哪?”范仲淹沉吟道。
“廢話!我自然回我的東京享清福去,難道留在這裡喝風吃灰?”安心不雅地抬眼望天,她心裡不痛快便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哪管對面站著地人是什麼身份。
“也好!也好!”范仲淹點著頭兒,她一個姑娘家,在這兵荒馬亂之處廝混也地確不是件妥當事。
安心想地是挺美的,范仲淹要走了,她也跟著撂手不管。只是第二日正要打點隨身行李,卻又出了件令她為難的事情。
“你確定李元昊地兵馬已越過屈野河西山白草平,圍攻麟州去了?”安心不可思議地望著面前的卓然。李元昊剛打完仗,怎的不需修整調養一下,又打回來了!
“不會錯的。”卓然對丐幫的靈通訊息一向無比自信,何況是行軍打仗這種輕易掩不了人耳目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江傲皺起了眉。
“我看李元昊的目標是寧遠寨之旁的府州!那地方我去過,城小兵少,我們也不需非要幫著守城。在外圍偶爾騷擾一下便好。”卓然沉吟道。儘管他是個江湖中人,但怎麼算也是大宋地子民,被外族侵略的氣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的。
這時慕容修從外面闖進了房中,一臉擔憂道:“方才聽說李元昊已攻破了寧遠寨,在寨子裡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咦!這麼快?那范仲淹怎的不帶兵去救?”安心詫異道。李元昊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現下沒了兵權啊,接任的官員又還沒到,再說士氣低靡。兵無鬥志,從這裡打過去人家又是以逸待勞,哪裡能討得上便宜?別處的兵力也緊,還要守著邊境,自然也調動不開。”慕容修胸膛一挺,響噹噹道。他跟著在延州混了幾個月,再不是當初那懵懂的毛頭小子了。
“這樣啊!”安心沉吟了半日,腦海中又顯現出當日見到李元昊時,他那討厭地光頭在眼前直晃的情形。丫丫滴。這個人太討厭了,絕不能讓他如此囂張下去!自己吃點苦就算了,反正在這裡已待了這許久,都習慣了。於是開口道:“我們………去騷擾李元昊吧!就算幫不了太大的忙。也要令他焦頭爛額,沒準瞅準了時機還能刺殺他呢!”
“好!好!”慕容修當先表現贊同,叫好聲響亮震耳,只差沒鼓掌來助興了。
“好什麼好?你,不許去!給我滾回碧波島!”安心瞟了眼慕容修。當即喝道。
“為什麼?我不幹!你們都去玩兒了。為何丟下我一人!”慕容修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