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之餘,華城叫來了醫生,醫生認真檢查了一番之後問,“你們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刺激到了病人?”
所有人一臉茫然,華城的目光在厲寒川跟錢朵朵的身上掃了一眼,解釋道:“剛剛發生了一些爭執。”
醫生道:“既然病人已經有反應了,說明她能聽到你們說的話。那你們就可以多跟病人說話,興許哪天她就醒來了。”
錢朵朵跟張豔瞬間就欣喜得落淚。
華城驚喜道,“錢小姐跟夫人的母親,以及厲少都是她最在乎的人。夫人剛才一定是因為聽到了你們的爭吵,大概是心裡難過,所以她的身體也跟著出現了一些本能反應。”
“我們若是想讓夫人早日醒來……”華城突然頓了一下,“錢小姐跟厲少,或許可以多吵幾句。”
此話一出,錢朵朵跟厲寒川面面相覷。好似如今有了相同的目標,剛才的事,誰都不與誰計較了。
張豔更是開心得直接哭了起來,她緊握住蘇小小的手,聲淚俱下,“蘇蘇,媽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拋下媽媽不管的……”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蘇小小剛剛動彈過的手上,然而女人的身體又如之前一般毫無反應。
錢朵朵見狀,扭頭就罵厲寒川道,“厲少,你個負心漢,薄情郎!我們蘇蘇一心一意地對你,沒想到你竟然趁著蘇蘇昏迷的時候,又跟李夢勾搭在了一起,你對得起蘇蘇嗎?”
嘴上在罵,她的目光卻始終落在蘇小小的身上。
終於,那白皙的手指又一次動彈了一下,錢朵朵趕緊朝厲寒川示意他們接著吵。
男人的喜悅,難得的溢於言表。
他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深情款款地看向蘇小小後才道,“我跟李夢早已毫無關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怎麼樣的?厲少如此維護李夢,叫人如何能信服?我真替蘇蘇感到難過,錯信了厲少你!”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女人的手就像痙攣似的,抽搐了好一會兒。
兩人越看越興奮,也越來越激動。以至於後來的幾天,厲寒川都會特意空出時間來跟錢朵朵“吵架”。
可是慢慢地,蘇小小蘇醒的徵兆變得越來越不明顯,好似已經習慣了他們的爭吵,變得習以為常了。
漸漸地,那種期待又一次被現實打壓,讓他們又回到了當初得到噩耗的時候。
錢朵朵思索了片刻道:“是不是我們同一個套路用得太多了,刺激不到她了?看樣子,我們應該換個方法才行。”
厲寒川沒有說話,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目不轉睛地盯著蘇小小一言不發。
“我相信蘇蘇她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男人替她捻了捻被子,目光落在她平靜的臉上,心中雖感失落,卻也依舊充滿了希望。
錢朵朵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苦思冥想著應該怎麼才能刺激到蘇小小。
既然她跟厲寒川吵架已經起不到太大的效果,那得換個更能刺激她的人來。
錢朵朵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名字,可對於這個人,她又覺得實在太過冒險。但,為了能讓蘇小小醒來,她總得賭一把!
“厲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隨著錢朵朵的離去,整個病房裡就只剩下他們夫妻倆。
厲寒川已經把厲氏集團大部分的事都交給了華城去處理,所以這樣獨處的日子,在蘇小小昏迷的這兩個月裡,已經是屢見不鮮了。
屋子裡,靠近窗戶的位置有一個特意用來洗頭的躺椅。厲寒川將蘇小小抱了過去,陽光正好灑落在她的身上。
陽光下的女人,讓男人想起了他們從相識到現在經歷過的許多事情,男人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