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要取消聯姻可以!”此話一出,三個小輩都將關麒麟當做了焦點,齊刷刷地看向他,關麒麟又得意地搖起扇子。
“我有兩個要求。第一,小暖以後必須每個星期到我這裡住一天。”
佟暖和溫櫟對看一眼,“第二呢?”佟暖問。
“你先說你答不答應我第一個要求。”關麒麟不依不饒。
“答應,徒兒陪師傅天經地義。再說了,你不是說你最怕寂寞的寒冬嗎?”佟暖討好地朝關麒麟諂媚一笑。
“你和臭丫頭!”關麒麟趕緊看向關潤軒,生怕自己的光輝影響被佟暖越損越暗淡。還寂寞的寒冬,這麼矯情的話他什麼時候說過?
不過他確實在某個月黑風高並喝得太高的某個冬夜的晚上,抽了一陣風對他的愛徒大喊:“我害怕黑洞一樣的寂寞。”
關麒麟尷尬地咳嗽兩聲,繼續說:“第二,讓溫櫟和潤軒比一次武,如果溫櫟贏了,我就答應你們的要求。”
“唉!反對無效,這是男人的方式。”關麒麟看到佟暖擔心的樣子,連忙在她說話反對之前堵住她的後路。
“好!”溫櫟爽快地答應。
“溫櫟。”佟暖抓住他的手臂,憂心地望著他。關潤軒一看就不是塊豆腐,更何況他還是關麒麟的孫子,肯定得了他的詠春拳真傳。溫櫟呢?只是在武館練過一段時間而已。
“相信我,我會贏。”溫櫟摸了摸她還紅得發燙的耳朵,又將她前額落下的頭髮勾到耳後,柔聲卻堅定地對她說。
可佟暖還是很擔心,捏著溫櫟胳膊的手微微顫抖和用力。
“切,看你那慫樣!”
“我慫就慫了,關你什麼事啊。”
“我是你師父。”
“哼,專坑徒弟一百年的破師父。”
關麒麟和佟暖的互砍模式簡直不能停。
“真的沒事,放心。”溫櫟又說了好幾句安慰的話才將佟暖哄得勉勉強強放下抓著他手臂的手。
“比多久?”佟暖沒好氣地問關麒麟。
“半個小時,我當裁判。”
“我出去走走,半個小時之後回來。”
佟暖一想到關潤軒的拳頭打在溫櫟身上任何地方的場景,就覺得心絞痛,受不了。
“老頑童,我告訴你,不許放關潤軒的水。要是溫櫟輸了,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
佟暖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快步跑了出去。
關麒麟苦笑著自言自語:“合起來為了見你,我還只能讓溫櫟贏了。”
半個小時之後,佟暖急衝衝地跑回來,一眼找到站在大廳中的溫櫟,完全無視其他兩個人的存在。
她火急火燎地跑到他身邊,仔仔細細從上到下開始檢查。臉上沒有傷,還是那麼帥,又抬起他的手,手上也沒有傷,佟暖焦急地問:“有沒有傷到哪裡?有沒有哪裡疼?”
溫櫟聽到她壓抑著哭腔的聲音,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沒有,哪裡都沒有受傷。”
“怎麼可能?打架怎麼可能不受傷?”佟暖的手伸進溫櫟的西裝裡,隔著襯衣在他胸前摸來摸去。
“真的沒有受傷。”溫櫟附到她耳邊說:“晚上脫光了讓你好好檢查。”
佟暖有氣無力地嬌捶了他一拳。
關麒麟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把佟暖拉到一邊,氣呼呼地說:“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傅了?”
“沒有。”
“你。。。。。。。。”
佟暖一見關麒麟真的被她氣得不清,又不忍心起來,蹭到他身邊撒嬌,“有,師傅,你看。”
佟暖用兩隻手指掰開上下眼皮,杵到關麒麟眼前說,“我的眼睛裡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