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軍,能夠稱得上具有紳士品格的人不多,拉西斯也就知道兩個,一個是g5要塞的最高指揮官維爾戈中將,但他卻不是出自於專門培養軍官的學術島,而是以基層士兵開始一步一個腳印,花了近年的時間才坐到這個位置,可以說海軍內部的勵志典範。
另一個就是在卡普手下打著散工,背地裡卻是個xìng格極其猥瑣邋遢的現任大佐加拉了,不過他在外頭戲演得很好,按照海軍的cāo守,恪守律己,幾乎有著不輸於維爾戈中將的聲譽,但這一次的行動,就連加拉也憋出了肝火。
轟得一聲炮響,遠處一塊碩大的厚實礁石應聲而碎,可見這一炮中充滿了對彈道和角度的細緻運算。
緊接著是一陣吵鬧的歡呼聲,加拉知道達斯宓又在玩大炮了,這位見習生的業餘愛好除了吃零嘴就是玩大炮,這讓加拉頭痛不已,人多口雜,傳出去的話又要被人抱怨浪費軍資,最後被叫去訓話的可是他來著,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最眼下的難題是他們算上負責後勤的人員,一船有著將近百人的建制,卻連目標人物的屁都沒聞著,完全就是在浪費著軍部的預算,士兵中已經有了質疑的聲音,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在新年期間離開家人。
加拉決定開一個會,讓這群傢伙說說他們的看法。
“諸位,我們已經在這片海域閒晃已久,可是行動依然沒有進展。”會議上,唯一立於黑板前渡著步的加拉嚴肅說道:“我想聽聽各位對此次行動有什麼意見。”
“回家過年……”哲頓低著頭小聲回道。
這話也只有他敢說,其餘眾人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當然了,向來有些脫線的達斯宓是個例外。
“哈哈哈哈!”
和姐姐完全就是兩個極致的達斯宓開懷大笑著,就連落座後一直沒有停下過的零嘴也忘了吃。其他人都像模像樣地在門前攤了一本筆記本,哪怕是哲頓,至少也是本看起來和筆記本很像的情sè小說,只有達斯宓,桌前擺著的是一個超大的袋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包袱,袋子外側印了幾個大大的漢字,意思就是“達斯宓的零嘴”,那隻拉西斯一直沒搞懂究竟是兔子還是貓咪還是狗狗的哈姆,趴在袋子的一旁,時不時會地偷上一點解解饞。
再這樣下去悲劇的開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裝作火氣上湧的樣子,紳士的加拉終於一拍臺子大喝道:“哲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攤在桌子上的是什麼!身為戰國的孫子,不是情sè刊就是情sè動漫,你敢不敢來點有新意的?”
哲頓縮了縮脖子,弱弱說道:“情sè電影。”
好在加拉沒有聽見。
“還有你!”加拉一彆頭,伸手指向達斯宓,“整天就是吃!吃!吃!吃!就算不吃,也是在那裡到處浪shè,你知不知道一枚炮彈等同於多少納稅人的錢?”
被罵的達斯宓抱起桌子上的大口袋,藏到一邊,坦然道:“就算你這樣說,我也是不會分給你的!”
“哈哈哈哈!”
這次輪到哲頓開懷了。
加拉發現和這些奇葩無法交流後,嘆了口氣,無奈地抱怨道:“偏偏在這時候,身為副隊的阿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巡邏了。”
達斯宓給自己剝了一個巧克力,嘟噥著嘴,含糊不清地說道:“阿國前輩說她每次出去巡邏其實只是找個地方睡午覺,說女人要多睡覺才能保持青chūn,船上的話太吵鬧了。”
這下加拉總算弄明白他們一直在公費旅遊的根本原因了,不過那刀姬在海軍的人氣擺在那,就算有抱怨也就只能私下談談。
阿國回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西沉,她看上去情況不太妙,上半身就纏著巫女裹胸用的繃帶,chūn光乍現,下半身的緋袴也只剩下了斜斜的半截,看上去就像是波西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