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個‘惡魔之子’妮可?羅賓!想要吧?對海軍來說,不!是對整個zhèng fǔ來說都是如芒在背的罪犯啊!嘿嘿嘿!我還是知道點的,zhèng fǔ極力掩蓋的真相,奧哈拉的慘劇!”
低頭瞅見拉西斯眉毛微微上揚,露出了正在思考般的遲疑表情,黑曼知道他的一番搶白算是正中了靶心,小命暫時是保住了,但能讓他安全上岸的是他接下去的那一句話,那才是關鍵。
一開始的一句話決定輸贏!
決定生死存亡,如果說錯了,可能在一瞬間就要完蛋!
清楚的知道自己處境的黑曼,在腦海中飛快組織邏輯,這時候,曾經身為政治家的經歷讓其獲得了巨大的優勢,增刪改,短短數秒內就設定好了說辭。
“你們先前說要找的某人也是她吧?我見過的啊!那個妮可?羅賓,就在當初的墓地,好像是在為巴洛克社調查歷史文字。”黑曼帶著嘗試的語氣,小心翼翼地強調道:“在整個巴洛克社的幹部之中,也只有我和一號見過那個女人了。”
拉西斯評價道:“光是衝著你知道奧哈拉的慘劇,我就可以以安全法就地將你判處死刑。”
黑曼趕忙解釋道:“只是自己的推測,因為見過羅賓本人,只要再稍微聯絡下官方說辭和民間版本,很容易就能推論出自己的結論,畢竟研究歷史文字的重罪可是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
“你說的我都知道,但看在你和那女人見過的份上,我姑且問一下。”拉西斯向坐在車上的羅招了招手,要來了他們唯一的一張老舊相片,拉西斯指著相片上孩提時期的羅賓問道:“妮可?羅賓和相片上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拉西斯並沒有在言語中直接承認或是否定他要找的人是那個妮可?羅賓,這也是老頭子在他們三個孩子中最不喜歡他的原因之一,拉西斯說話總是模稜兩可,平時也是那種感覺什麼都看得很透卻裝作什麼都看不透的中二樣,哪怕拉西斯他們三個之中唯一一個對海賊道路沒什麼想法,最後還按照設想走上海軍道路的那一個。
盯著相片的黑曼看起來非常專注,至少表面上如此,回想了許久,黑曼才開口道:“笑容沒有上面的如此開朗,看起來有些yīn鬱,但從相貌上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羅插嘴道:“至今為止都圍繞在逃亡兩字上的生活怎麼可能會有兒時歡笑?神情yīn鬱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拉西斯指著羅哈哈笑道:“以你那副不苟言笑的面癱模樣,再加上一對yīn沉的死魚眼,我覺得你沒資格說別人吧?難道你也在被人追殺?”
羅看向了別處,似乎是準備閉嘴了。
“嘛,嘛,至少知道了妮可?羅賓現今的大致樣貌,也算是有了點收穫,不過我還有另一個問題。”拉西斯轉而問道:“光是我們這邊放在臺面上的武力,就算我不出手,工廠那邊的巴洛克社也堅持不下來吧?被攻陷是遲早的結果,為什麼在逃亡的隊伍裡沒有妮可?羅賓?”
黑曼坦誠道:“因為巴洛克社的社長要親自來迎接。”
“社長?”拉西斯好奇問道:“是誰?”
黑曼搖頭道:“沒有見過,就目前為止和其直接見過面的好像就只有一號,不過我聽說過一個關於社長的傳聞,但這個傳聞有些荒誕,也許您不愛聽……”
察覺到有所轉機的黑曼非常自然地弱化了自己的語氣,在稱呼上也用上了“您”。
“先說來聽聽吧。”
黑曼所說的故事不長,說是早期叛軍和國王軍交戰處於下風時,每每天命般的大風暴其實全都是他們老闆的“傑作”,這才將處於絕對弱勢的叛軍能和兵強馬壯的國王軍拉入白熱化的階段。
“真是個不錯的故事。”彷彿還沉浸在故事的韻味之中的拉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