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上一任谷主,人家說碧落之毒,是出自無回宮。無回宮與神醫谷,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也無能為力。
這句話,雖然有不想與無回宮交惡的意思,但皇家後來開足了籌碼,也只得到神醫谷谷主的一句:抱歉。
她是真的沒能力解碧落之毒,並不是懼怕無回宮。真正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是,神醫谷從未接觸過碧落之毒,根本無從下手。就算給她時間研製出解藥了,只怕也為時已晚。以至於,後來才有了釋苦大師為他用黃泉壓制碧落這一出。
“有一句話不是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上一任谷主無法做到的事情,並不代表這一任也做不到。雖然才一面之緣,但是我覺得這神醫谷谷主不簡單。不試試,怎麼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咳咳,至於第一次的擦肩而過,就當做沒看見吧。免得,阿景又要吃醋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派人去請他來王府。”正好,弄清楚那谷主出來的目的。
如果真的是為了聞人卿華,那必須得阻止。
“不用這麼快,免得打草驚蛇。我已經派人在調查他的住處了,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便好。”她沒說,神醫谷出來那位脾氣古怪,只怕與阿景要槓上。萬一,他給搞砸了怎麼辦?
這年頭,有技術的人是大爺。她可以放低身段求人,但是,不想她的阿景也放下自己的驕傲。就算要放下,也只在她一個人面前便好。
“嗯。”他點頭,心裡卻已經盤算著讓乘風去查神醫谷谷主的下落了。
二人又膩歪了半天,臨晚鏡給夙鬱流景扎針,藥浴完才想起,自己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美人明月笙還被她用藥弄成了病入膏肓的樣子呢,不知道明家究竟如何決定了。看來,她還得親自去一趟明家才行。
“阿景,我等會兒有事要出去一趟。”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午膳,兩人正靜靜地用膳,某女突然開口。
“嗯。”夙鬱流景點頭,他也不是那種時時刻刻都要與她粘在一起的人,她要出去,他自然可以給其足夠的自由。
“對了,你的大侄子,是不是想要那個位置?”她又想起來,想要與明家聯姻的,就是那位大皇子夙鬱惜朝。
上一次在紅袖招,那人還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過吧?只不過,大皇子的母妃是紀茯苓。紀茯苓又怎麼可能同意他娶自己情敵的女兒為妃?即便,是要借勢,也不可能是借侯府。如果讓高傲的紀貴妃選擇的話,她只怕寧願毀了整個侯府,也不願借當年死活不肯喜歡她,不肯娶她為妻的定國侯的勢力來成就自家兒子。
雖然,她的兒子很想要那個位置,可她也寧願毀了侯府。因為,定國侯,已經成了她心底的一顆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拔不出來,又生疼。每每看到臨鼎天,或者看到臨晚鏡,那刺就扎深幾分。只有毀掉整個侯府,毀掉臨家父女,才能一勞永逸,拔除心頭刺,以解心頭只恨。
“大侄子?”夙鬱流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大侄子?
“大皇子,夙鬱惜朝。”臨晚鏡朝他翻了個白眼。
連大侄子是誰都不知道,這男人也真是醉了。看來,皇室之中,他關心的也就兩個人了。一個觴帝,他的親親皇兄,一個老妖婆,他的親親母后。
“他?”夙鬱流景好像還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才把人對上號。
大皇子,紀茯苓的兒子,與太子的出生只是相差月份。就因為他頂了皇長子的身份,卻又不是嫡出,在皇室還是蠻尷尬的存在。偏偏,夙鬱惜淵才十歲就被封了太子,觴帝根本就沒問大臣們的意見,直接封了太子。也算是對皇后的一個補償吧。
畢竟,在夙鬱王朝,嫡子未出,就出庶子,也不合規矩。但是,好歹都是龍種,總不能在紀茯苓懷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