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是紮起來好,還是放下來好?”
佟暖攏了攏頭髮,比劃了一下紮起來的效果,嘰嘰喳喳又開始問。
“放下來吧。”
“嗯,放下來的話我要趕緊洗個頭。”
快速地洗完頭,吹乾,定型後。佟暖坐在梳妝檯前進行基礎護膚然後開始化妝,整個過程不超過20分鐘,這是在她從前一場一場趕秀的經歷中歷練出來的,現在只剩最後一步塗口紅了。
☆、第一場戲來滾床單
溫櫟走到佟暖旁邊看著鏡子中的她,然後將她手中的口紅拿到自己手上。
“我來。”他說。
“嗯。”
佟暖懷疑地看了他一眼,頓了頓。但還是相信地面向他微抬下巴,溫櫟彎下腰,眉眼帶笑端詳著。
這個表情好像在向他索吻一樣。
溫櫟的指甲形狀非常漂亮,色澤瑩潤,半彎新月倒影湖中。他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口紅,左手輕輕扶住佟暖的下巴,專注且仔細地將橘色的口紅抹勻在她的唇上。
兩人的鼻息交融在一起,佟暖覺得這種感覺要死般的曖昧,心跳亂搗如雷,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好像溫櫟抹在她唇上的不是口紅,而是蜜蜂新釀的蜜液,正被他沾了一點在手指上,調戲般地逗弄在她的唇邊。
電流從嘴唇暈開,蔓延至她整個腦部中樞,噼噼啪啪冒著火星。
她下意識地不去看那張放大的俊臉。
“好了。”
終於好了,佟暖長舒一口氣,再不結束,她不缺氧昏迷,也要被他近在咫尺的朦朧眼睛給電暈了。
可是好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