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對於玉秋的情況,無君早就跟他簡單的介紹過了,這就更不要說了。
所謂:好男不跟女鬥。每次與洪玲見面,二人總是喜歡抬槓。洪玲說的話語有時卻又拿她沒有辦法,這正不知是不是上輩欠她地。
一說到下樓,動作最快的莫過於玉秋了,古時的美人見過不少,但像洪玲這般露體的人還真是少見,至少玉秋是沒有見,也如他所說幾千年沒有開葷了,初見這事還真有點受不住。還沒有下樓聽著方海講,在樓上玉秋就是鼻血直流了。
客廳的師兄妹倆還在吵著。王南老是調侃著自己的師妹喜歡無君,而洪玲卻在不停的反口,讓王南感覺最為爽快地事就算今天了,平時總受著自己師妹的氣,一有點什麼就被她指責,動不動要告訴師父,現在啊,總算是找了到她的痛處,還是好好的來出出自己以前的氣。
“幾位姑娘又在吵什麼了。怎麼一進房就聽到吵啊,好像我們見面才二次,我卻聽就聽你們吵了二回架了。”玉秋迅速的加入幾人的集團中。
“哼,誰在吵了,我可沒吵。嗨!你誰啊。”
破碎。內心破碎。好不容易打入她們的圈子中,好不容易才看到現代世俗中這不同尋常的人。既然被洪玲這麼一句話將他給丟了出去,要知道玉秋早在第一次見面時就介紹自己了。沒想到自己地名字自認為叫的這麼的好聽,既然會在此次在見面時,被人給忘了。
“太傷本,哦不,太傷我心了,我上次介紹過了,既然,既然沒有人記住我。”玉秋頓時做著,好像被世人拋棄般難受。
洪玲眼一轉,微笑著看向他,頓時玉秋來了精神,誰知洪玲在次的話卻又讓他落入了底谷,道:“哦,想起來了,但又忘記了。”
破碎,在次的破碎。
還在玉秋與洪玲講話時,王南就已走到了無君的身邊,二人笑著講著:“應風,真沒想到你小子挺厲害的啊,這麼多久沒見,混的挺不錯啊,我可聽這裡以前可是另一個頭頭的家,背景可有點複雜,沒想到轉眼間就變成你住這了,到底是怎麼混地,告訴我一聲,我也來混混看。”
王南一手搭在無君的肩上,一手在他面前比劃著,靠的如此的近,這卻叫身後的紅飛與赤力族帶信地那人雙眼中有點在冒火,怎麼看怎麼地不習慣,自己的堂堂帝尊,怎麼能同這樣地人,被這樣的世俗人搭著了,這不是以下犯上嗎,這對任何一個魔界子弟來講是不容許地。
無君身後的兩雙火刺的眼睛直射身王南,總讓王南感覺身後冷溲溲的。
無君輕輕的示意了下,知道王南的這種表現定會引起身後的子弟的不滿。遂對身後那送信的人道:“本,我已知道這事了你就先回去吧,到時候我自會去與族長匯合的。”
一時的習語用慣,有時還真是有點忍不住自稱本君。
那人隨意點了下頭,回道:“是,帝尊。”說著便走出了門外,紅飛忙向無君請導前去送一送他。
見到又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出現,洪玲輕聲的對向汪玉講道:“你看是吧,我就說每次見他總會有不同的人出現,這次果然這樣。”
“玲玲,說不定他認識的朋友廣啊,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
“哼,我才不會了。”
“咦,怎麼你們還搞獨闢制啊,還稱帝尊,我正不知道應風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來歷。上次喝酒喝醉時也自稱本君,那天晚上可能還讓咱師妹給你侍寢了吧。哈哈。”
“王南!!!”洪玲氣的在一旁高聲一語,正進行著河東獅吼。
無君早就將事情不知道忘到那裡去了。這時聽王南這麼一說,只覺臉上一紅,跟隨著陪笑。
“師妹我錯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嗎。”那邊師兄妹倆早就打起來了,沙發上的枕頭成了洪玲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