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到林文童的面前,先是看了看前面的武功山靈水鎮,再看了看林文童,點頭說道:“林文童,這些年來你做得不錯!辛苦你了!”
林文童卻是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低著個腦袋抱拳說道:“大公子說哪裡的話,林文童只是按照大公子的吩咐辦事罷了!哪有辛苦可言!大公子!兩位將軍已經與兩天前到了武功山靈水鎮,現在正在城內的軍營等著大公子和二公子呢!”
“哦?”土何山和土何行都是眼睛一亮,土何山捋了捋山羊鬍,笑著說道:“沒想到張開和土令山兩人的動作還挺快的!走吧!我們現在就進城!”說完,土何山和土何行便是直接提步就往城門口走。
而穿過了城門口,卻是停著一輛林文童早就安排好了的馬車,之前土家兄弟所乘坐的馬車這些天來趕了太多的路,拉車的馬匹已經是疲憊不堪了。土家兄弟倒也不客氣,直接就是鑽進了這兩嶄新的馬車車廂內,而原本站在這輛新馬車旁邊的車伕剛剛想要上車,卻是聽得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冷哼聲,就看得之前跟著土家兄弟一起來到武功山靈水鎮的那個車伕滿臉陰寒地瞪了他一眼,卻是一把就把他給推開了,直接就上了馬車,繼續當起了土家兄弟的車伕。
對於這個車伕的舉動,林文童只是默默地對著身邊的人搖了搖頭,很顯然,這人可不只是一個車伕那麼簡單,恐怕還是土家兄弟的那種貼身護衛。這種人雖然看上去好像身份卑微,可在土家兄弟眼中,只怕地位比他這個武功山一方將領還要高,林文童可是惹不起。
當然,這點小摩擦誰也不會放在心上,林文童也是立刻上馬在前面帶路,帶著土家兄弟的馬車往武功山靈水鎮內另一頭的軍營趕去。土家兄弟這一走,武功山靈水鎮的城門立馬就是關得嚴嚴實實,城頭上也是佈置了不少的守軍。而這武功山靈水鎮今天早早地就被林文童下達了命令宵禁,城鎮內街道上連一個普通百姓都沒有,沿途都是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進行護衛。
林文童帶著土家兄弟很快就來到了城內的軍營內,而在軍營門口,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和一名身穿鎧甲的大鬍子戰將正守在那裡。見到林文童帶著一輛馬車趕來了,也都是紛紛上前遠遠地就對著那馬車行禮。那名車伕再次露了一手了不起的技巧,將馬車穩穩地停在了軍營門口。等到土家兄弟下了馬車之後,那中年男子和大鬍子將領紛紛上前對著土家兄弟恭恭敬敬地行禮,喝道:“下官張開(末將土令山)!見過大公子!見過二公子!”
對於這兩人,土家兄弟倒是熱情了不少,兩人快步上前,同時伸手,將張開和土令山扶了起來,土何山笑著說道:“兩位將軍這些天辛苦了!”
那中年男子也就是張開,而那名大鬍子戰將,卻是東山軍寨的守將土令山!本來土家兄弟趕來武功山靈水鎮,張開和土令山也應該和林文童一樣前往城門口迎接的,不過他們這次卻是秘密趕到的武功山靈水鎮,一直都是掩藏著這個訊息,所以為了保密,他們兩人也只有在這軍營門口等了。聽得土何山的話,張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大公子客氣了,這些都是下官的本份而已!此次下官已經將武功山各地的守兵,共三千餘人,盡數帶到了武功山靈水鎮!”
而一旁的土令山也是朗聲喝道:“末將也是一樣,那些白家的將領還以為末將盡起東山軍寨兵馬是去武功山助白山奪權呢!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東山軍寨的五千守軍和五千水軍已經盡數被末將帶到了武功山靈水鎮來!”
在土何山身後的土何行聽了,臉上卻是不由得露出了驚喜,原本他們先前的計劃,只是期望土令山能夠帶出東山軍寨一半的兵馬就算是不錯了,沒想到竟然能夠騙得白家的那些傢伙將東山軍寨的兵馬全都交給土令山。這樣一來,張開和土令山所帶來的兵馬,加上武功山靈水鎮原本的守軍,這可就是一股不下於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