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殺的話,那萬一哪天成了禍患,該如何收場呢?
劉廣首領還沒有開口問,趙廣卻是主動回答道:“至於那江波的危害,其實也好辦得很,主公雖然放了這江波,卻能將其軟禁。不準江波接觸任何人,囚於深院之內。這樣一來,江波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給主公照成任何的危害。”
“嗯!嗯!不錯。”趙廣這一番分析,說得劉廣首領不住的點頭,而在場的眾人也都是在沉思過後,不得不承認趙廣所說的沒錯。那許副將此刻也是暗暗鬆了口氣,按照趙廣這麼一說的話,這江波的性命應該是保住了。
總之,只要保住了江波的性命,自己對孫偏將的承諾也算是沒有違背了,至於江波是否被軟禁,那許副將卻是再也管不了了。當即,劉廣首領便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點頭喝道:“既然如此,那便如賢侄所言,將那江波從大牢裡放出來,在南昌置辦一院,遣人專門看管,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接觸江波,違令者,斬!”
劉廣首領這一句“斬”說出口,目光卻是特意往許副將等這次投降過來的江波舊部身上掃了一眼。看得許副將等人心底發寒,顯然劉廣首領這句話,專門對他們說的。當即,許副將等人都是驚得滿頭的冷汗,便立刻跪拜了下來,和眾人一道齊聲應喝。
處理完這件事,劉廣首領的這次會議卻還沒有完,點了點頭,對眾人說道:“如今這南昌已經在我們的掌控當中。接下來,我軍應當如何,我也想趁著這次,諸公一起商議出個結果。不知諸公可有何意見?”
“主公。”這時,一名年輕將領卻是站了起來,對著劉廣首領抱拳喝道:“依末將看,主公麾下如今是人強馬壯,當可攻取南昌各地,一統洪州。再南下臨江軍,在江南西路佔一方天下!”
這年輕將領乃是最近剛剛投奔到劉廣首領帳下的小將白喜,這白喜雖然年輕,但膽大心細,卻是一員將才,深得劉廣首領器重,如今在會忠帳下任正將。
白喜的看法得到了頂頭上司會忠的贊同,會忠是點頭說道:“主公,我認為白喜之言確有道理。我們拿下整個江南西路,到時候再奏請大聖王,封賞我們為江南西路大將軍豈不是不實在?”
“不可。”還未等劉廣首領發表看法,旁邊立刻就有人出言反對了,卻是另一名文官,那名文官起身對劉廣首領拱手說道:“主公。如今武功山首領趙燕正領兵攻取臨江軍。料想以那趙燕手下兵力的強盛,臨江軍必然是輕易落入其手。主公若是要取臨江軍,那勢必是要招惹到信王趙榛。如今以主公的實力,還不足與武功山趙燕想抗衡。”
393兩條擴張之路
這名文官如此說話,可就有些不中聽了。雖然誰都知道劉廣首領的兵馬打不過信王趙榛的石門軍,但卻沒有幾個人敢這麼當著劉廣首領的面說出來的,這不是打劉廣首領的臉嘛!
不過劉廣首領的臉色雖然有些陰沉,但卻沒有為此怪罪這個名叫婁玉溪的文官,反倒是沉聲說道:“婁玉溪,那依你之見,我們應該如何行事?”
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婁玉溪絲毫不懼地挺胸對劉廣首領說道:“主公。依屬下之見,當東進以取饒州。饒州富庶,那裡的官兵兵力不足,加上那些官員們也只是一些守成之人,根本就不是主公的敵手。
主公只需休整半個月,等到冬初,便可出其不意的提起一支精銳之師,直取饒州都府鄱陽。拿下饒州,也可為主公建立更加強大的軍隊提供糧倉。”
“饒州嗎?”劉廣首領的眼睛一亮,似乎是被婁玉溪的進言說動了心。饒州的富庶出了名的。而想起那饒州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