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振華邊拿著茶杯邊掃視著坐在茶几周圍的三人,似乎是希望在他們臉上能看到點什麼。他眼光和周正陽的眼神相遇的時候,周正陽說話了,“黃哥,聽志平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了主意,兩全其美,萬無一失。”
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周正陽,黃振華向他示意,“說來聽聽,什麼個兩全其美法,在這種事情上,你可不要誇大其詞。”
周正陽清了清嗓子,哈哈的假裝笑了兩聲,“我想起了一個人,我們找他把這個案子給扛下來。志平說得對,案子破了,這事也就慢慢淡忘了,至於真相,我們給他做一個假象,只要假象掩蓋了真相,輿論自然也就隨之跟著消失了,或者說隨之跟著轉移了。”
“哦”黃振華驚奇地看著他說道:“你覺得他會同意嗎?這可是要蹲監獄的事。”
“不不,我們根本就不需要他同意,我們為什麼要他同意呢?我們根本不會出面,也就是說我們得做到與這事毫無關聯的樣子,而且我們還要做得秉公正義,在法律上做得天衣無縫。現在警方這邊還沒有定論,我們得乘著這個機會,假現在有人舉報發現了疑犯,而疑犯就是我說的這個年輕人,然後這個疑犯同時也招供了他的罪行。各種證據人證物證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我們再透過媒體向社會公佈案情的來龍去脈,那些所謂對我們不利的輿論也就成了子虛烏有的謠言,完全站不住腳,傳聞是不是也就跟著煙消雲散了呢?”周正陽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
黃振華若有所思地說道:“要瞞住一個人容易,可要瞞住很多人,這可不容易了,要做到人證物證俱在,愛都人多口雜,萬一透露一點訊息,我們豈不是都……”
周正陽詭異的一笑,“唉!黃哥多慮了,我昨晚聽我司機說起一個人,他就在愛都娛樂城,而且還喝了很多酒。你看我們只要在這上面多做一點文章,這事是不是就過去了。保證黃哥你相安無事。”
“可他的家人會追究,也或許他今後出來之後會追究。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黃振華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周正陽從容不迫的哈哈一笑,“黃哥這是多慮了,你想想,如果他在這裡舉目無親,而家鄉親人都是普通的老實巴交的農民,他們或許從來沒有走出過縣城,斗大的字不認識半個,更沒有能力遠到千里之外來追究到底是不是他的兒子犯了罪。而且這些人思想保守,這種事又嫌丟人,像這種醜事根本就不會外傳。他們一年的收入只是能勉強滿足溫飽問題,他們的閱歷完全分辨不出兒子到底有沒有犯罪,而這裡可是大都市,他們沒有文化,壓根就不知道該找誰,這裡的吃住行都是要花錢的,而要花的錢則是他們根本無法企及和仰望的數額。他們怎麼會來?你們說是不是?”
“可他要是拒不認罪呢?”黃振華遲疑不決的又問道。
周正陽以一種神色活現的笑容看了看劉志平,說道:“至於這個,我相信志平肯定有辦法能讓他認罪的,是不是,志平。只要證據安排好,就不怕他不認罪,當鐵證如山的時候,他認不認罪這都是罪。”
劉志平笑了笑,“這個包在我身上,我是有辦法讓他認罪的。就是他是鐵人,我也能讓他開口說話並認罪,可是法官在審判這個案子的時候會對一些案件細節進行仔細盤問,到時候會不會就露陷了?”
周正陽又陰笑了一下說,“證據鏈整紮實了,就不用擔心這個。具體細節,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好好斟酌斟酌。到時候罪人就連自己都分辨不出究竟有沒有犯罪了,其他人又哪來的懷疑之理?”
林麗萍這個時候突然插話道,“要怎麼才能做到整個證據鏈確鑿無誤,周總,你就直說了吧,聽得我們都心急。”
周正陽又是得意洋洋地朝四處看看,又陰笑了一下,“昨晚的現場是志平親眼目睹的,也就是說所有的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