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的事實,我還不敢把這事告訴佳琪和她的母親,你讓我一個快八十歲的老人如何面對自己的孫女和兒媳。告訴他們你不在了,而且是屍骨無存。是的,當時我的絕望感覺整個天都是黑的,眼裡再也沒有陽光,一下子就感覺整個世界都快結束了,我的生命也結束了,但好在,你們的電話總算是打進來了。你知道我是有多高興嗎?是的,我形容不出我心底裡有多高興,但我感覺到春光明媚,陽光燦爛、新的希望又來了,我多少年沒有這麼激動過了。”老爺子一邊說話,一邊激動的雙手揮舞著。
此時此刻,他不像一個古稀的老人,反而像是一個調皮的頑童。手舞足蹈,語無倫次,但又纖細若狂。
看到父親如此高興,吳宗華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喜色,“是的,父親,確實是發生了爆炸,這是一場意外,但我也不確定是因為遭受雷擊造成的,還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失誤引起的。意外有些時候並不完全是壞事,大量的水湧進化糞池,帶著汙泥混水,把我和麥克從地道里推了回來,當時我還以為這完全是老天有意作弄,誰知這巨大的水流把我們推向了另外一個缺口,進入了另外一條專門用來排洪的管道,反而更輕鬆的進入了江裡,好在麥克提起準備好了一些小工具,抱著我從江裡順流而下,登上一首漁船,僥倖撿回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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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條船上的人救了你們?”老爺子繼續問道。
“是的,他們在江裡救了我們,但是我們也救了他們。”許志林回答道。
“這話怎麼說呢?”老爺子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許志林,“麥克,你們救了他們,你們是怎麼救了他們的?”
於是許志林就把怎麼在漆黑的江裡碰到走私船,阿旺怎麼把他們帶回活死人墓,以及田大河帶著他們去愛都拿錢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方小姐這個時候插話問道:“這麼說來,你們說的那個田老闆也許不在了。”
“是的,我懷疑他已經不在了,因為我們把漁船開向海面的時候沒有接到他的任何資訊和電話,但好在我們救了他的兩個船員,羅桂旺旺和羅啟貴兩兄弟。但好在我們似乎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老爺子和方小姐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一卷錄影帶,我們根據兩個船員的談話中得出一絲線索,田大河似乎掌握著愛都老總的一個巨大秘密,於是田大河就以此為由,把愛都當成了人肉取款機,沒有錢的時候總會以此為要挾,甚至是每月按時要錢,逼迫愛都老總拿錢買平安,正因為如此,我們也才懷疑田大河遭受到了不幸了。”
“那麼現在錄影帶在何處?我們看看愛都究竟有什麼不能見光的秘密呢,愛都老總又為何忍受了這麼多年的要挾,突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呢?這其中必然是有聯絡的。”老爺子說著,臉上又顯現出激動的表情。
許志林把剛才提在手邊的一尊兩尺來高的關公像恭恭敬敬地擺了出來,按動腳趾下面的機關,底座彈開一個巴掌大小的小門。從裡面掏出一卷錄影帶。
客廳裡已經沒有了這種老式的播放錄影帶的放映機,市面上流行的也多數是dvd或者vcd了。他在門鈴處按了兩下,管家躬身進來,“方小姐,請問有何吩咐。”
方小姐把從許志林手裡接過的錄影帶在管家面前亮了一下,“不管如何,給我找一臺這樣的錄影帶放映機來。”
管家點頭稱是,退出了客廳。
方小姐這才說道:“宗華、麥克,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希望這卷錄影帶裡的秘密能夠換來你兩的清白。”
“是的,”老爺子也激動地說道:“我能忍受我的孩子在商業上的不成熟或是犯錯,但絕對不容許這種生活作風上的犯錯,什麼包養情婦,這哪裡是我吳家的作風,簡直是奇恥大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