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
“那是不是可以說,那些案子其實從頭到尾就沒有發生過切實的傷害:沒有死過人,也沒有真的找不回來什麼貴重的東西?”
祈修齊便也點頭:“事後證明的確是這樣。可是案情剛發生的時候,卻看似十分嚴重。”
時年攥緊手指:“或者可以說這一連串的案子,實則都是虛擬案情。它們本身不是一個真實的案子,而只是一種推理遊戲?!”
祈修齊眯起眼來,思忖良久,便也點了頭:“之前那一連串的案子的確是那樣的。可是在一連串的最後,卻是切切實實發生了那件事……就算前面沒死過人,可是後來還是讓老師付出了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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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早晨第二更~~~大家都問為什麼湯sir不說出當年實情——他不是磨嘰的人,始終不說,就是最簡單的原因:不敢說、沒法說唄~】
☆、371。371那些年,曾經有過一個人(2更2)
這種感覺,時年明白。
就像一把槍,子彈夾裡先放一串空包彈,最後才是一顆實彈。於是那個躲在迷霧裡的人,就是手執槍的人,將槍口抵在了爸的額頭上。
坐在槍口之下,那個人每勾動扳機一次,雖然前面的都是空包彈,但是同樣會讓爸感受到死亡的恐懼。而當連續的空包彈終於放完,當爸的神經在緊張中已經麻木了的時候,他再猛然扣動扳機射出那顆實彈……
爸那時候實際上已經失去了思維的靈敏度,便等於是無力抵抗。
這是一種近似於心理遊戲一般的挑戰,像是貓捉老鼠,那個人享受的都不是最終了結了爸的性命,他喜歡的是過程中控制住爸,看著爸一點一點喪失了自信和推理能力……爸是國內犯罪心理領域的先行者,於是那罪犯也用同樣心理遊戲的方式來將爸徹底擊倒。
這種挑釁,比直接要了爸的命,更可惡一百倍鯴!
反過來說,也正因為這種犯罪的手法和模式正好符合心理遊戲的套路,於是想當然國內警方都認定了她被綁架之前的一連串案子都是同一人所為,都是在佈置成上述那種典型的心理犯罪模式。
可是時年不知怎地,忽地忍不住提出另外一種可能性:“可是如果前面的那一串案子,跟後面的案子,實則是彼此獨立、互不相關的呢?”
祈修齊一愣,隨即搖頭:“怎麼可能!”
然後他不由得細細打量她:“你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樣的怪想法?”
時年也愣了愣,隨即搖搖頭:“說不上來,也許只是個直覺吧。”
這種感覺有一點像現在皇甫華章的案子。此前她和湯燕卿都覺得康川大學案、燕舞坊童妻案應該都是皇甫華章所為。可是現在她反倒覺得也許康川大學案和燕舞坊童妻案是相互獨立的,未必都是皇甫華章的所為。
此前一直那麼認為,不過是因為羅莎當年的小丑案所致。畢竟羅莎可以被認為是這一串案子中的第一個“童妻”,既然那個案子都是皇甫華章做的,那麼燕舞坊的案子就也有可能是他做的。
此時的祈修齊,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莽撞的少年。時年的神色落在他眼底,讓他立即開動推理模式,回想造成時年這樣想的前因後果。
然後他就想起了之前兩人對話中的一段話。
她說,她當年想要的男生是那種可以如時老師一樣地思考,能在思想層面與她對話的人。她說就是那種能一起談論案情,也能一起做推理遊戲的……
他便忍不住問:“你之所以說那串案情都是虛擬案情,也許與最後的綁架案無關,難道是因為你想起了之前你曾與之一起談論過案情,做過推理遊戲的男生?”
祈修齊輕輕一砸桌子:“我抓到你把柄了!你之前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