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夏青禾說道,說道最後,語氣裡也帶著幾分對實達俱樂部老闆徐達的不滿。
徐達?哼,不過就是一個白手套,一個靠齊滿天活著的商人而已,齊滿天在位的時候,他還能風光幾天,齊滿天倒臺,他就是死路一條。
就這貨,到澳洲去賭博一晚上可以輸掉幾千萬,還連夜去嫖#妓,被偷了一隻百來萬的金錶,都能上澳洲當地的新聞。
在國外可以一擲千金,可在國內,連搞足球這樣利國利民的好事都不願意做,你還能指望這些人做點什麼?
鐵路俱樂部的狀況,一年投入給幾百萬都足夠足夠的了,還不夠他在墨爾本的賭場裡瀟灑一晚上,可他都不樂意。
所以關於他的人品,李逸帆已經不想評論了。
“夏叔叔,徐老闆的人品,咱們就不說了,我確實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