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交集,你堂嫂我不會打擾她了,天下何處無芳草!咱們到此為止。”天少釋放善意。
“你害怕我?”劉觀林得意地問。
“錯了,我不怕你,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你,不管你是劉觀林還是李小龍。”天少輕描淡寫地道。
“那你放了我,咱們一筆勾銷。”劉觀林希冀。
“對不起,你打傷我的人,若這麼輕鬆放了你,以後我還怎麼帶小弟。”天少面無表情,“你犯的案子,法院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不關我事;到此為止,拜拜。”說罷扭頭就走。
曾國慶忙跟著其後:“天少,這人怎麼處理?”
“廢了他。”天少一臉狠色。
“行,我保證他以後拄著柺杖?走路。”曾國慶討好說。
“上道!”天少讚許,“等有機會,我幫你弄個副局長。”
“多謝天少,以後我就是天少你的人了!”曾國慶大喜過望。
籠絡一個人有何難!天少得意非凡地出了派出所。
在審訊門口,曾國慶輕聲對兩個警察吩咐:“我要他以後都要扶著柺杖走路。”
兩個警察領了命令,也不跟劉觀林廢話,肆無忌憚向林身上招呼,並重點關注林的雙腿。
如果換了別人,換了一年前的劉觀林,肯定是個悲慘的結局。現在的劉觀林,有《大漢帝經》內功護體,當然不會有什麼損傷。
大漢帝國開禁幾十年了,想不到基層仍是如此的黑暗,古代與現代,大漢的政治生態似乎從未變過,劉觀林哀嘆。
不得不說,劉觀林是極有表演天分的,不停地慘叫,最後假裝暈過去算了。兩個警察打累了,擦擦臉上的汗水,到監控室的空調房涼快去了。
曾國慶坐在辦公室,舒舒服服地嘆了一杯茶,幻想著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伍保強進貢的女兒紅真不錯,有空再叫他拿兩包來。”曾國慶春風得意地想。
今天為了劉觀林的事,曾國慶轉悠了一個晚上,一停下來,就覺得肚子嘰哩咕嚕的叫。“去伍保強那裡吃得東西,再到楊舒那小妖精家裡坐坐。”曾國慶又美美地想。
開車出了派出所,意外發現一少婦拉著一個孩子在焦急的徘徊。曾國慶搖下車窗,少婦立刻上前:“領導,我那小弟怎樣了?”
再次見到杏花這位美少婦,曾國慶兩眼放光:“他的問題嚴重得很啊!”
“事情是這樣的,那個男的劫持我在先,我小弟才對他動手。”杏花解釋。
“問題不止這些呀!他剛才在審訊室又將原告打了,可能打殘廢了。”曾國慶故意將問題說得很嚴重。
“那他會不會坐牢的?”杏花十分緊張。要是小林弟弟坐牢了,可真對不住劉觀林和他父母了。
“三年不定,七年也許,亦有可能沒什麼事。當然,這要看我的心情。”曾國慶眼珠一轉道,“我心情好了,把他的問題往小裡寫,就沒他什麼事了。”
“那你高抬貴手。”杏花湊到曾國慶耳邊,小聲說,“我給你錢!”
一陣幽香襲來,曾國慶不由得心猿意馬:“錢我夠用!還是給我其他吧。”
“那你想要什麼?”杏花咬咬嘴唇。
“呵呵,你這麼聰明,不會不明白吧。”曾國慶色迷迷地說。
“你說直接點。”杏花單純得很。
“陪我睡一晚,我饒了他。”曾國慶哈喇子都差點流出來。
“你。。。。。。”杏花一下子漲紅了臉。
“審訊室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你想清楚,在裡面時間長了,能不能完整出來,我可不敢保證。”曾國慶恐嚇道。
杏花聽了真是心如刀割,想到劉觀林為了自己,不顧一切,從不怕得罪權貴和黑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