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發沉。
商硯一手橫在他身前收緊,同時俯身壓過來,將他壓倒完全貼伏在馬背上。
胸膛壓著後背,胯骨抵著臀部,毫無縫隙,完全親密,江敘白被商硯的身體完全侵軋,密不透風都是他的氣息。
在聲如擂鼓的狂風裡,江敘白聽見商硯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我性冷淡,但你不是啊。”
江敘白有一瞬間的愣怔,接著商硯性感得要命的嗓音復又在耳邊響起,字字清晰。
“還是說,你就是喜歡所有人都看見你在我懷裡發/情,把自己給蹭/硬,了嗎?”商硯貼近,含笑的嗓音又問,“爽嗎?”
胸膛震動,氣息灼熱,他的嘴唇更是像吻一樣,隨著那兩個字落在江敘白耳朵上,燙得江敘白頭皮發麻,血液翻湧。
草,真硬,了。
【作者有話說】
嘖嘖,真是壞東西。
最近寫文的狀態不太好,寫得很難受,調整一下更新頻率,更二休一的樣子,謝謝大家看文。
其實在江敘白看來,商硯一直都是個很溫和的人,像夏日雨後的晚風。
15歲那年初次見面他就這麼覺得。
儘管那個暑假他們相處的時間很短,但還是給江敘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於是有了16歲的暑假相遇,也有了17歲的暑假,不過當時商硯在拍戲,江敘白只是遠遠看了一眼。
再見面,就是他18歲,江晟的訂婚宴上。
其實這些時間加一塊都不過半個月,實在很難說什麼瞭解,但在江敘白心裡,商硯溫和的形象根深蒂固,他所表現出來的冷淡殼子像一層脆冰,看著冷,其實一敲就碎了。
商硯身邊沒人,或許只是因為沒人敢去敲掉那層冰,又或是沒人有耐心去敲掉那層冰。
這兩個月裡,面對商硯比從前冷漠百倍的態度,江敘白還能越挫越勇,就是因為他內心深信這一點。
經年累月,那層冰變厚了。
江敘白敲得費勁,敲出了從未見過的強勢和鋒芒。從商硯身上剝離的尖銳的冰屑,時不時也會刺的江敘白方寸大亂,不明所以。
比如商硯偶爾說出的近似羞辱又近似調情的話,也比如此刻被商硯壓在馬上。
這實在不是個好姿勢。隨著馬兒顛簸,江敘白腦子裡一瞬間冒出了很多廢料,全都是下三路相關,馬背變成床,變成車,又變成馬,顛鸞倒鳳,震進震出。
商硯壓著江敘白,始終沒鬆勁兒,湧動的風也壓著商硯,將他們一起束縛在單薄的馬背上。
江敘白的心跳超出了正常水平,甚至感覺到了呼吸困難,可對方用力壓在身上觸感又實在刺激,他完全沒心思去想別的,也沒注意到商硯此時的呼吸也並不平靜。
透過障礙之後,馬匹奔跑的速度逐漸緩和,商硯直起身,來自後背的壓迫力消失,江敘白卻遲遲無法直起身體。
直到又經過一處障礙,需要江敘白去拿木架上的花球,商硯拿著馬鞭的手拍了拍江敘白的臉。
柔軟的手指和粗糲的馬鞭一同擦過臉側,江敘白在灼熱和疼痛中回神,看見商硯眉眼含笑,問他:“現在知道害羞了?”
這個笑不同於之前商硯所有的表情,不是冷笑,不是哼笑,也不是似笑非笑。他眉眼放鬆,嘴唇上揚,是很輕鬆且愉悅的笑容。
江敘白呆了一秒,然後燒紅了耳根。
“別發呆了,到你了。”商硯拍了下他的屁股。
江敘白掩耳盜鈴一般猛地坐直,觀察了一番,然後上身起跳,一把抓住掛在木架衡量上的一顆紅色繡球。
繡球到手,江敘白屁股也重新落回去,還往後蹭了一截。
商硯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氣息下沉,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