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的臉色,硬著頭皮說道:“不過,小姐,有件事情還請您決斷一下。”
“什麼事情?”雪雨心裡沒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決斷”得了。不過一想到有衛磨滅在身邊,她就安心多了,自己決斷不了,總有個人商量的。
謝菲爾將另外兩名創始之印的傢伙胡亂指揮的事情說了,然後嘆了一口氣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如果不是這兩次重大地失誤,讓我們損失了大量的客戶的話,現在的星際三大魔法銀行的局面根本不會出現,星際世界中依舊只有我們一家通行銀行。他們兩位現在還時不時地想要插手銀行地經營業務,我們十三名經理,和七名理事每次都是要用集體辭職的辦法相威脅,才能迫使他們改變主意。”
雪雨冰雪聰明,謝菲爾一說,她就明白了:“你是想讓我用我的權利,禁止他們干涉銀行的經營?”“正是。”雪雨看了衛磨滅一眼,心裡拿不定主意。如果事情真的如謝菲爾所說,那麼行使一下自己的權利也沒什麼不對的。可是如果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話,自己冤枉了好人,心中肯定會十分愧疚的。
她的心理年齡不大,又天性善良,所以不願意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人,又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無奈的雪雨只好再一次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衛磨滅。衛磨滅身邊站著伊利亞娜,他可真是有些為難了。伊利亞娜不是方映秋那樣的母老虎,但是他的手段絕對比母老虎要高明得多。
可是看到雪雨那可憐兮兮的眼神,衛磨滅有不忍拒絕,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們先回去商量一下吧。”雪雨連忙點點頭,對謝菲爾道:“我們要商量一下。”謝菲爾一陣疑惑:自己剛才真的說錯了嗎,怎麼這位繼承了半片印的小姐。對他那麼順從——可是為什麼他身邊的那個漂亮女孩挽著他的手臂?天哪,世界真的是變了,年輕人們的生活他越來越搞不懂了。
衛磨滅他們離開了通行銀行,伊利亞娜一路上心事重重,也不怎麼說話。
將安德魯克叫到了自己的飛車上,衛磨滅給了他一杯藍酒。問道:“通行銀行的事情你瞭解嗎?”安德魯克藍酒在手,就好像一臺八卦機器,搖頭晃腦喋喋不休:“當然知道了,我可是周遊了星際世界地藝術家!”
“那個老頭說得不錯,我也聽說過這件事情。其實這在星際世界中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很多企業都把這個案例。作為一個經典案例在自己企業的培訓課堂上講解的。嗯,就好像軍事學院講授經典的戰例一樣。分析過來分析過去,不外乎是那兩次失誤通行銀行究竟錯在了哪裡。當然,也有人質疑,一向十分沉穩的通行銀行,怎麼會接連犯下了這樣兩個明顯的重大錯誤。呵呵,想不到背後原來有這麼多故事……”
“這麼說我們應該幫助謝菲爾了?”雪雨道。安德魯克搖搖頭,一口把杯中的藍酒喝乾,卻不在說話了。雪雨急道:“是不是嘛。你倒是說話呀……”衛磨滅惱火地瞪了安德魯克一眼,又給了他一杯。安德魯克立即眉開眼笑地說道:“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了。你要知道,這兩個人現在在星際世界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角色,每個人背後的勢力都很大。儘管他們本人愚蠢無比,可是每年依舊能夠從通行銀行支取至少三千萬神幣的分紅。這麼多年。他們依靠這些錢建立了根深蒂固的勢力,可不是清依舊能夠扳倒的。你又不能殺了他們。一旦你出面削去了他們手中的權力,我擔心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衛磨滅冷笑一聲:“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們識趣則罷,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他對雪雨說道:“沒關係,我支援你!”雪雨此時。就好像在哥哥保護下地小妹子,完全忘記了自己一身超凡脫俗的實力。只覺得有衛磨滅的保護就什麼也不怕了,連忙乖巧的一點頭:“好,我聽你的。”
第二天,他們又來到了通行銀行地總部大廈,因為謝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