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南線是專門用來向中東地區尤其是*聯合酋長國販賣婦女的,這一地區的貿易增長十分迅速。西線是為前往馬其頓和阿爾巴尼亞的走私犯所準備的(後來也包括了科索沃),隨著1994年聯合國預防性部署行動(巴爾幹內部的大部分非法活動都是同聯合國維和人員和國際公務員有關)的實施,第一批維和士兵部署到位,這些地方的需求開始以幾何級數增長。在北線,這些犯罪分子把婦女運送到捷克共和國和德國境內,然後,再開著偷來的汽車回來。
有些犯罪分子既走私婦女,也走私汽車。這兩者的路線和代價都是一樣的,但是警方一般是分開調查的。通常來說,走私婦女一般是由較小的犯罪團伙執行的,他們把貨物從一個地區轉移到另一個地區,根本不知道買主會在哪裡接手這些貨物。而大規模的汽車盜竊則更加複雜,需要由規模較大、組織更加嚴密的大集團來實施。儘管多數的貨物和服務有重合(尤其是他們所經過的路線),但是這些工作是由大集團或者小集團來執行和實施,通常取決於貨物本身,以及其原產地和目的地。
對於犯罪分子來說,婦女是入門級的貨物,因此很有吸引力。她們可以合法地穿越邊界,並且她們不會吸引緝私犬的注意力。偷車活動,需要一部分的啟動資金;走私婦女的間接費用最低;並且作為服務的提供者,這種貨物(一名被走私的婦女)可以反覆產生利潤。僅一名婦女每個月就可以為走私者賺取3000到6000英鎊。這種計算沒有考慮多次*和被剝削的可怕現實。但是這些供貨人(這些黑幫分子),以及消費者(富裕的西歐人)都沒有考慮這種關係中的其他任何東西,他們只關注經濟問題。前者,生活在一個幾乎沒有規範和監管的社會里——如果他不走私這個婦女的話,別的人也會。後者,則明顯是違背了自己的良心,把良知與他的帽子和大衣一起拋在了衣帽間裡。
整個東歐地區的警察都發現向資本主義轉變是極其困難的。許多人斥責他們,因為在共產黨統治時期,他們作為幫兇打壓反對派。在新的*制度下,警察的生活十分乏味辛苦,同先前那些同事們的花天酒地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那些人幫著締造了巨大的犯罪帝國。在新的市場環境下,一個警察的發薪方式十分可笑——在共產主義垮臺之後的幾年裡,每次我開車透過保加利亞、南斯拉夫或者羅馬尼亞時,都必須至少交30英鎊的非正式罰款,給那些赤貧的交警補貼家用。法治對於重建信心至關重要,但是,在這些四面楚歌的社會里,這隻能是一種幻想。
接著——不是最後一次——西方國家做出了一件真的十分愚蠢的事情。在1992年5月30日,聯合國安理會在紐約透過了757號決議(原書為754號決議,經查證資料應為757號,請編輯再核實——譯者注),對塞爾維亞和黑山實施經濟制裁。巴爾幹半島——這個飽受戰爭蹂躪、極度貧窮、備受打擊和創傷的地區——即將轉變為一個走私和犯罪的機器,這在歷史上幾乎是沒有任何時期能夠與之相匹敵的。當整個世界在為南斯拉夫人民強烈的民族主義思潮而不知所措,坐臥不安時,巴爾幹半島的黑幫集團已經開始撇開他們的種族差異,團結一心,致力於驚人的犯罪活動的大合作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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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血腥錢財(1)
比爾·克林頓總統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桑迪·伯傑(Sandy Berge)厲聲說到:“迪克,5分鐘。他可以和總統談5分鐘,不能超時。”迪克·斯卡拉(Dick Sklar)很失望,他感覺美國的總統應該給黑山共和國的總統米洛·久卡諾維奇(Milo Djukanovic)' 米洛·久卡諾維奇:1962年生於尼克希奇,黑山族。1986年畢業於波德戈裡察高等經濟學院。黑山社會主義者*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