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戰鬥隊員前幾天對這裡已經做了整修,用磚鋪了地面,重新整理了裡面。餘光曉住在裡間,高靜蓮住在外間。
對於高靜蓮的細心照顧,餘光曉總覺得很不好意思,這裡的生活條件艱苦,餘光曉就勸高靜蓮回去,高靜蓮開始不理他的話,他說的緊了才說:“我走了誰來管你,你一天打針吃藥、吃飯那個不要人伺候,你個大男人咋也變得婆婆媽媽的!”
如今的高靜蓮在餘光曉面前已經沒有多少的矜持了,在她的心目中,餘光曉就是她的至親至愛的準丈夫,在溫柔的本性裡增添了一個主婦的意識,表現得開朗、隨便,偶爾對餘光曉還有點強迫。
餘光曉也沒有了過去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和派頭,很多時候就像個聽話的大孩子聽從著高靜蓮的擺弄,每當這個時候高靜蓮的心裡甜滋滋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餘光曉感到一種少有的溫馨和滿足,有時候就有意在高靜蓮身上摸摸,高靜蓮要麼就假裝嗔怒地瞪他一眼,要麼就挪動身子不讓他得寸進尺。
這天餘光曉拄著柺杖在高靜蓮的護佑下走出來散散心,來到韓來生訓練新來戰士的場地邊上,他突然看見站在隊伍前排的翁宗浩,他眼前一亮,心想他一定知道馬素娥的情況,多日來埋藏在心底的焦灼又讓他一次次的再掀波瀾。
第二天,他趁著高靜蓮到河邊洗衣服的間隙,把翁宗浩叫到韓來生的辦公室詢問情況,翁宗浩認識餘光曉,此前也多少觀察到一點他和馬素娥之間的曖昧關係,他現在能在這裡養傷肯定是同一個戰壕的革命戰友,這在很大程度上減少了他們情敵之間的敵對情緒,翁宗浩就一五一十地道出了實情。
原來翁宗浩在給馬素娥輸完血後,就提出要見一見馬素娥,被那些造反派拒絕了,事後來了三個戴著紅袖章的造反派找到他,傳話說馬素娥叫他趕快離開這裡回到老家天津去。翁宗浩半信半疑,他幾次到工聯的大本營去找馬素娥,都被前面荷槍實彈的崗哨攔住了,他心灰意冷,氣憤難平,堵著氣加入了紅總指。
聽了翁宗浩的講述後,餘光曉的心有了底,他知道楊文彪不會把馬素娥怎麼樣的,起碼她不會有生命的危險,但是,他們會不會……,一種擔心和惆悵卻襲上了他的心頭,他無奈地低下了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高靜蓮看到餘光曉這天突然有些情緒低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誤以為他身體又不舒服了,晚飯後給他服了藥,又幫他擦一下身體,她下意識地在他的敏感部位用手撫弄。她自從十二歲那年被禽獸般的準公公多次強暴以後,對性總有一種本能的恐懼,幾乎沒有這方面的慾望,但自從和餘光曉認識後她開始不討厭那些男人了,這回餘光曉受傷以後,她近距離地和他接觸,她突然有了哪方面的衝動,她開始覺得有些臉紅,現在竟也成為了一種期待。
餘光曉在高靜蓮的身子側面,透過薄薄的衣服聞到了她的體香,這種淡淡幽幽的味兒又不同於馬素娥;透過領口、對襟的縫兒隱隱綽綽看到了高靜蓮那白皙的面板和深深的*,他有點陶醉了。受傷兩個多月以來他一直沒有和女人上過床,這段時間身體的其他機能恢復的很不錯,他突然有了這方面的需求,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高靜蓮的衣服內摸著了她的*。高靜蓮雖然說對餘光曉有了身體方面的心念,當一個大手冷不丁地去摸她的乳房,這是女人敏感的區域,她本能地縮著身子跳開了,低著頭,心裡“突突”地跳,餘光曉馬上感到自己的輕薄和唐突,一種自責湧上了心頭。當高靜蓮抬起頭來看餘光曉時,只見他火辣辣地漲紅著臉不好意思注視著她,嚅嚅著嘴說不出話來,高靜蓮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就走過去用手捂住他的嘴,脈脈地看著他,此時她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希望他的爽手再次來到只屬於他的地帶,然而卻令她失望了。
那天夜裡高靜蓮小睡了一會兒,只聽到自己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