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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開始不敢說,後來他又問了,才敢教他。少爺打了兩下,說‘原來這個東西是這樣的’。又問我們你還教了什麼。我們就把擊戈兒告訴了他。他看了一會兒,點點頭,又說‘是司杏玩的東西’,然後嘆了口氣就走了。不過我覺得,看他那樣子,哪天我們再玩,被抓著了,估計也不會被怎麼的。”

君聞書會玩兒?我也覺得有點兒出乎意料。隱隱地,我覺得不對勁兒,怎麼聽著不對頭啊。君聞書的表現不像是走失了下人,倒像是,倒像是……我不敢想。

我很清楚的明白,以君聞書的身份,和我這丫環相差十萬八千里。這陰森森的君家,也不是我願意呆的地方。生活在陽光明媚、空氣自由的現代社會慣了,讓我給人做妾、生活在庭院深深的地方那是不要想的,就像是自幼裹腳的結果是畸形的金蓮,而待到腳骨全部長成後再裹腳,就是折骨一樣的不可能。什麼驚天動地的愛情,如果要以自己的價值、人格為代價,那只是胡扯。他有他宋朝大家族的背景,我有我現代社會的背景,我不會真的讓自己做小,而君聞書也不會有勇氣背離君家,他對我,至多隻是一種習慣上的依賴吧,而對我來說,君聞書無論再好再不好,在我心裡,他與我有層級的生分,這種生分,就像是師長,從認識第一天就隨之而來,根深蒂固,我不想、也不會和他發生感情。所以,君聞書,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我考慮範圍之內。

在我的意識中,和君聞書從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為我的朋友更一章。

我的一位“小”朋友,那天,我壓力極端的大,和他說了一通,好多了。結果,第二天,卻聽說了一個有關他的重大利空的訊息。雖然我禁止他來看這文,但我想在這裡,當著這章所有讀者的面祝福他:雖然我比你還不如,可生活本身就是希望,加油!

另外,明天極度可能不更新,因為,下一章,我完全沒想出來該寫什麼。大家別罵我,我本就是想一章寫一章。還是原來那句話,回君府了,司杏痛苦,我也痛苦。

這一章,以及這以後的每一章,請大家多多拍磚,因為,就我的水平來看,確實非常難寫,需要大家的幫忙。這是真話。

第三十三章 心石

我沒有再落淚,只覺得心很麻木,也許真應了那句話——老去漸見心似石,存亡生死不關情。

躺在床上,我在想君聞書和鋤桑的話。這樣看來,君聞書確實是想放我一馬,我倒是該感激他了——我逃跑沒有錯,但君聞書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我又怪起楊騁風來,不是他,我用回來嗎?轉念一想,禍之福所伏。原來,我終究是個逃亡的奴婢,沒有身份,想正大光明地生活,畢竟沒那麼容易。既然回來了,又免了死罪,就好好過。我要堂堂正正地從這道門出去,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荸薺怎麼樣了。那天騙了他,他不會真懷疑我吧?想起他那目光,心裡怪不舒服的。剛回府,倒不好和君聞書提寫信的事了。況且他又說後悔了,怎麼辦呢?走了這多天,還真累,一個呵欠上來,我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按時到正房,聽說君聞書正在洗漱,我便待在廂房。一會兒,便見看榆拎著食盒回來了。

“咦,怎麼換你了,原來不一直是侍槐嗎?”我問。

“哦,侍槐哥哥現在忙呀,就換成我拿了。”

“他有什麼好忙的!”我笑道。

正說著,那邊侍槐喊:“看榆,上飯。”看榆應了,拿起食盒匆匆地走了,過了一會兒,卻又匆匆地回來了。

“司杏姐姐,少爺讓你過去。”什麼事?

進了居室,君聞書正在安安靜靜地喝粥,侍槐站在一旁。

“給少爺見禮了。”我行了一禮。

“你好些了麼?還疲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