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說是有人故意為之,倒也不怎麼可能。想來雖然這裡很有點怪異,但是應該不會真的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秦冰見還是不願意他一個人離開。
但是肖非白這次卻異常堅決,看秦冰見不同意,他再三想他保證自己不會出問題。秦冰見無奈,看了凱里一眼,只得說道:“好吧,但是,不管是誰見到佛子,半小時之後一定要回這裡匯合。”
得到了肖非白的保證,秦冰見這才答應了他的要求。
看著肖非白走進了左邊那扇門,秦冰見眸色沉沉,忽然逼近了蛇女,他冷冰冰的說道:“雖然這裡我很不喜歡,但是,我暫且相信這只是你們的方式,你們是沒有惡意的。但是,若是半小時後,我在這裡看不到肖非白,那麼,我不介意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包括你們那個所謂的佛子,你要相信,我絕對有這個能力。”
說完之後,再也不看這個女人,他轉身走進了中間那扇門。
而最後留下的凱里,則看了深深看了蛇女一眼,這才往右邊走去。
蛇女看著那三個人消失在門後,撫摸著有些疼痛的脖頸,呆呆的站了幾秒鐘,然後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上前幾步,端起了地上的蠟燭,接著往左直走,直到摸到牆壁,只見她輕輕抬起右手,按住了一個小小的突起,然後那扇牆壁無聲的開啟了,蛇女有些緩慢的走了進去。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那扇牆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一點縫隙都沒有了。
肖非白一個人靜靜地走在昏黃的長廊之中,長廊很是精美,兩邊是各種色彩紛呈的壁畫,間或的鑲嵌著幾塊耀眼的寶石,但是肖非白卻沒空欣賞,徑自的想著心事,他知道秦冰見他們擔心他,但是,他沒辦法不這樣做。
就在剛剛,秦冰見掐住蛇女的時候,站在後面的肖非白,分明看到蛇女藉著地上的那點火光,手指彎曲,投射在牆壁之上的手勢。
那是瑪雅人獨有的暗號。
這樣想著,思緒有些煩亂了,難道,那個蛇女,是瑪雅人?
他低頭想著心事,冷不防“啪”的一下,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知誰把僅有的燈光都關上了。停下腳步,他心下一驚,卻聽到一陣輕輕地腳步聲向他走來。
肖非白倒退幾步,那個人似乎知道他在哪裡,直接走過來,抓起了他的左手。
那人的手很冷,冰涼徹骨。
下意識的想要擺脫,卻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是我,不要怕,跟我來。”
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肖非白松了一口氣:“你召喚我來這裡,到底是為什麼,你又是誰?”
蛇女卻沒有回答他的話,拉著他在黑暗中走去。
直到聽到”吱呀“的開門聲,肖非白知道,他們進入了一個房間。
“怎麼不開燈?你到底是誰?”
停住腳步,肖非白再次問道。
蛇女還是沒有回答,卻猛然伸出那柔弱無骨的手臂,手臂纏上了肖非白的脖子。
鼻尖,是一陣淡淡的蘭花香。
然後,她貼住了少年,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肖非白一愣,渾身僵硬了起來,不期然想到剛剛大廳之中那些淫|穢的畫面,還有女子柔軟的腰肢。
一時又感覺渾身發熱,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察覺到他的僵硬,蛇女牽起少年的雙手,引導著他,放在了自己柔軟又堅|挺的胸脯上。
感受著那挺拔的突起和手裡滑膩的感覺,肖非白腦袋開始暈眩了起來。
咬咬嘴唇,他控制住體內的騷動,忽然推開了蛇女,道:“你這是做什麼?”
蛇女在黑暗中咯咯一笑,再次貼了上來,吐氣如蘭:“你不懂嗎,那我來教你好不